学科本位的延伸
火山
本来就是一个懵懂的人,不懂得要,也不懂得说不要,反正就是一直玩、一直料,浪费了一个又一个的春秋。
直到某天说,你要背过乘法口诀啊,你要学会写作文啊,你要学会阅读啊,你要学会学习啊,你要学会做点事啊,你要本分点啊。实际上,就是这样过来的,不知是否环境的多角度催眠,还是最终自己愿意妥协,选择相信了生命科学领域给我们带来的新机遇。
当然,在一个相对闭塞的郊区那里,拥有这种“无稽”的想法是“奇怪”的;生物学科里面的那些理论似乎离生活很远,实际上它有关联的营养学、生物科技类型的企业、各种农业特色园区的观摩,哪怕是乡间一个荷花田,我都觉得是一个新奇的再发现,乃至于石块上毛茸茸的青苔,也想通过智能手机的镜头去捕捉它。
当某一天,阿man告诉我,孟奇曾经坐着弹古琴的那个野外大石头碎裂了,心里有点咯噔,那石头中央是有双心型青苔圈的;有好几次经过那里,我都是留下它的照片以作存货。当然,我的这些无稽行为,在众多经济圈中人来说,可以说是无聊的,甚至是不知所为。我觉得这些行为,乃是生物学科学习中附带的实地接触方式吧,觉得不甚了解也是正常的;达尔文幼时扑捉蝴蝶流连大自然的行为也是备受斥责,哪怕他后来成为一个博物学家,他还是背离了做神父的家族要求。
偏向于实证的考量,于是我们把心投放于外景,甚至是几乎忘记还是有点本心的;于是我们在各种幻境中游转,似乎得法实际上更不得法,我们耽搁于各种游玩,失去了心灵的深邃追问,只在浅表的实际与应用层面去看问题,甚至相对容易就轻易满足。这种满足或知足就是属于故步自封,于是各种的新问题来临,我们似乎能够迎风柳步,实际上步伐踉跄,甚至失去了本该有的平衡;若不是政策流风照应,我该如何存在?
一场疫情来临,在线下见到了光明哥的特产店,原来之前是曾经经过过的地方,社区鲜链配送,激活小城与山区种植的链接,挺好。当然,我们又进行了线上教育,广州的精致设计课堂通过电子同步传播,我们稍微线上辅导,甚至提醒学生做一点力所能及的微操作、生活玩意试探;我觉得,这不是允许他们在课程框架中稍稍以玩耍的心态去探微吗?
繁华璀璨,只因他们有他们要走的路,他们有他们的活法,为何我们断然说这里不行、那里不行呢?当一个新时代、新机遇来临,我们站在实际的维度上,他们都是不太实际的、不太现实的;在我们还有余力乐享生活的时候,文化雅趣的玩法,或者会调动起另外的风口,我们不知道风可以继续吹多久,还是回归内心中的向往,究竟可以痴烈得多久呢?
有时,也不需要刻意痴烈的,若如巢继南师公(我称令叔做师傅,令叔称巢叔又做“师傅”哇)在简书中的《纸峒竹韵》,一边本土乡间散文,一边自然科普盎然,挺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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