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还要写一篇关于围墙的文章,如果有细心的人可能看过我之前写的一篇也关于墙的文章《一道墙》,那篇文章我细细写出了两代人与老人的故事……为什么在这里我还要写墙呢,有人可能会猜想我对墙情有独钟,有不解之缘,但事实上这也是我身边的真实故事,如果有一天当我和家人的尊严被别人践踏脚底,我是否还继续像个奴隶匍匐在地上膜拜那些人羊皮人呢……
我是个农村人,我的祖辈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更算上啥文化人……母亲是女子自然在封建的农村是没上过学堂的,也没去过其他地方打工,眼界和格局也上不得听堂,前几年听母亲聊起过她们年代的故事,我也唏嘘……父亲念过三五年书,后来实在念不到了爷爷也应许了。好在是个男丁念了书,也在外面的厂子里上几年班……后来就与家里的母亲种地为生,学会了彻墙垒房子的功夫,有时就在附近给别人彻砖拿点零散钱补贴家用——
因为计划生育的的政策和农村人的封建思想,养儿有后的陈旧观念,导致了农村有严重的超生人口,我家也是,我有三个妹妹两个弟弟,为此父母亲也受了不少罪,讲到往事眼前的事涌上心头历历在目——
这大概是立秋后了的天气了,空气都变的冷飕飕的,家里也是冷冰冰,常年看不到父母亲的影子,我们都有一个称呼国家管我们叫留守儿童……比起尊严我知道隔壁的伯伯会咯咯咯的笑着说,你会去叫你爷爷给你把脸洗干净……我给你俩姐妹照张相;何奶奶会说,你爷爷的手的除过猪糞包的汤圆吃不得……如果你家的鸡拉屎挨着我的石阶,你要用手给捡干净,吃了也行……
“干部,你们放过我儿媳妇和儿子吧 ..... 我一把年纪了也不容易 ......我们家不能没有后......”
......
茅草屋子外面的老母狗老公狗不停的犬吠,引得全寨子的公狗母狗一阵狂欢乱叫,这是队里计划生育的人来抓人了!老人哭着喊着干部,那些人开始里里外外的搜像极了进村的匪子。
看着“匪头子”,老人连忙摸出一根香烟替上,敲着打火机为他点烟。“匪头子”开始陆陆续续的劝说把人交出来,还时不时甩着恐吓人的眼神晃荡周围……看见一个妇女躬着背融入了夜色,他连忙插灭了手中的烟提着嗓子就要叫人,老人见状,连忙从破旧的中山装的口袋里掏出几张红票子地道干部的手里,干不压低了嗓子给老人使了个眼色,带着他的手下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一晃眼几十年过去了,如今的我也长大了,我平时很少在家,如今回家,路也变了——
以前的路是从隔壁二伯家的门口过,后来有一天路被一道墙给堵了,后来又绕到大伯家门口过也给堵住了……父亲就把后面的两间房子拆了,用水泥铺了一条路就这样才有了回家的路……
78岁的爷爷,爷爷是个好人,可就是有些羊皮人……隔壁修房子也修了围墙也把爷爷路给绕了半圈更讽刺的是把围墙的门开向了爷爷的院坝……爷爷生气把院坝他的门口也扎了个木桩给堵了……
说来也是奇怪,爷爷隔壁的老太太是只狡猾的老狐狸,他儿子搬迁国家给的房子上面要求拆老房子,老太还理直气壮的教爷爷说不让人家从院坝你家过,拆房子要砸到自家院坝……爷爷理都没理那只老狐狸——
在农村都有一个习惯就是春种的时候请人帮忙一起种,别人给你种过后别人家种的时候也要给回人情……有一次我俩个妹妹去帮人家帮忙种油菜,主人家都没说话隔壁的骚狐狸老太太说,他两个小人能种啥油菜呀,无非就是大人让去混口饭吃了罢——当时爷爷气得不行啊……
……这个世道,无非权贵至上——
我做了一个梦,有一天我家的周围垒起一道的围墙,那些羊皮人也只能看看外面的墙皮,然后自吹你家的墙皮没有我家的好看……然后羊皮人的却把眼睛涂抹在了我家的墙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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