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看着这张冰肌藏玉骨,衫领露锁骨。柳眉积翠黛,杏眼闪殷星。精致绝美的脸上明显的巴掌印。
以及嘴角流出的血,半边脸已经严重肿起来了。
我的长长的秀发也被抓乱,一片狼藉!
我愤恨的嘶吼叫着,没有人回应——她这个贱人!
我把房间里面床上那个庞大的芭比娃娃狠狠的扯出来,并且砸着地面,用脚使劲踩着。
墙上的少女贴画,都特么去死吧!
顿时间,楼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尖锐的嗓子发出不可质疑的愤恨声音:“你干什么!小念,你给我捡起来!”
这位穿着打扮时髦,精致的妇人瞪着眼睛看着我。
看到她这么生气,我内心的复仇酸爽的很。
妇人走过来,将我肩骨抓住,努力压制将我身体放低。
我被迫蹲下身子——
她眼底浮起哀伤声音:“念念,乖一点好吗?妈妈喜欢你乖一点的样子。”
我冷冷笑了一下。
“啪!”另一半的脸也肿起来,我吃痛的扭过半个身子,内心呼喊:“秦书文,贱人!”
她将手扶正我的脸,哀凄道:“不要气妈妈,乖一点,好吗?”
说着她拿起放在桌子下面精致豪华的名牌裙子,递给我。
“来,念念穿给妈妈看”不由分说的将华丽的裙子展开,并欲脱下我的衣服。
我警惕的退后几步,她又狠狠道:“你如果还拒绝,你的零花钱就会再也没有”
我迅速接下衣服,躲进洗澡间换掉。
对,我就是害怕没有钱花,这个后妈是个有钱人,她平常尽管以折磨我为乐,但会给我无穷的钱。
我太爱钱了,我也可以像妈妈这样驯服别人,可以逼着别人也这样,我可以任意吃喝玩乐,不用苦读圣贤书。
我不可能一直乖乖的,我叛逆的话,她就会给的钱越多。
我们都是变态!呵呵~
胜兰大学——
我在家修养了一周,脸上的红印大多已经消除,还有少许留在外面。
我穿着粉红色的长裙,白色网状的袜腿,一股俏皮可爱的模样。
是我最讨厌的样子,我必须得装的非常喜欢。
“诶,快看,那有个好高的美女,脸挺可爱的”
“等会,这不是许无念吗?”
两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站在那,一个手里抱着个篮球,另一个拿着毛巾擦着脸。
我的视力很好,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他们两个。
比我还会玩的两疯狗。
我假装柔柔弱弱的招着手,掐着嗓子喊道:“明哥哥,良哥哥~”
听到这声音的二人一抖,向我投来质疑目光:“许无念,玩的挺欢啊!”
高良擦着的毛巾也停下了,吊儿郎当的说:“啧啧啧,今天穿的挺骚的啊~不怕哥几个上了你”
我脸色更加兴奋,恶心说道:“来啊,怕你不敢呢!”
顾之明也恶寒的扭过头。
高良望而却步,“别恶心人了,真没兴趣”
我心里冷哼,死基佬一对。
我无比暴躁的扯着头发,豪爽道:“今儿晚上,把兄弟都喊过来,在嗨一波~”
顾之明眼睛亮了良,表示很期待:“还是去上次那家的酒店吗?”
那所最豪华的酒店,里面想要的应有尽有。
高良也停下动作,带着兴趣:“你请客啊!”肯定句。
我随意拜拜手,这种小场面,特喵劳资请得起,让这些疯狗玩!
我内心扭曲的想着——
我兴高采烈的回班去,却不料眼前的少女一把扯住我的手。
我怒了,“放肆,松开你的脏手”我不是公主,却偏偏有王子病!
少女的脸长得一般清秀,眼睛却异常明亮,真想挖掉——
少女看样子很开心的对我说:“不好意思,我是金融专业的柳小红,可以认识一下你吗?”
柳小红,特么笑死劳资了!这么土的名字,小红!哈哈啊哈……我简直觉得莫名其妙,想认识我的人多得去了,你算老几!
事实上,我也吐出我的心声,告诉她又丑又土,不稀罕和她认识。
我简直就是一个疯子,这么无缘无故凶狠对着别人,也许迟早一天会有报应,但我实在无法忍受自己的内心。
我知道自己所有的优势只会是外貌,其他狗屁不是!都是看脸的人,呵呵~
柳小红也的确在我的怒骂中流出眼泪,我又莫名觉得酸爽,欺负人的感觉就是感觉不一样。
——豪迪酒店
歌舞平升,烟雾缭绕,俗脂颜粉,面白书生,都个聚一厅。
我今日换了一件酷辣的女装,亚麻色的长发高高扎起来,手里酷炫耍着牌技。
我旁边的男人,伸出手放入我的胸前,捏了捏。
“咦~怎么这么Q弹”
特么谁允许他碰的!恨不得洗澡三天三夜。
我怒道:“我说了,我不需要男人,你滚一边去”
男人吓得后退几步,小声“切”了一下。
对面的顾之明和高良各自抱着一个娇小的男人在怀里亲热。
死基佬!
这一个个是玩游戏的不!都沉迷男色,女色。
我些许无趣放下手牌,四周纵情声色,呜呜绕绕。
我又反胃了,谁不想做一个正常人呢?
自从小时候起那个老男人的猥亵,让我恶心至今,我来这就是刺激恶心自己,清醒一下。
我点了根烟,想去外面透透风。
这怎么又看见这个女生,柳小红,她傻逼逼似的戴着红色的帽子,红色的棉大衣,手由于太冷了还伸进互相的手臂。
简直不忍直视——我心里有些想把我那衣服统统给她去!至少改善我的眼睛。
柳小红眼睛又在发光,她呼着手,咧嘴笑着:“嘿嘿嘿,我就知道你在这。”
“你没吃饭吧?我专门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老婆饼。”
我冷笑,这丫的认错人了吧?我们有什么熟悉吗?
柳小红见我不高兴,讪讪脸,将里面的饼子取出来递给我。
我嫌弃的瞪了瞪。
谁会吃这种垃圾!不过味道好像很吸引人……
我也许是饿的发晕了,没有吃饭,才会接下这种小吃。
一定是的!
我猛的一咬一口,鲜嫩的肉汁在嘴里迸溅,鲜美的味道满足味蕾。
我……我特么还想吃!
她神了吧!又掏出一个老婆饼递给我。
我真没出息,垃圾也要接着吃。我又吃了第二个。
她兴奋的拍拍手,“小念,好吃吧!”
我嚼了一半的老婆饼故意“忒”的一吐出去!叫我什么!小念?别以为吃了你两个饼子,就成了认识。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递给她,傲慢道:“这些钱,就当做买你的饼子”
柳小红有些失落,但还是接住钱了。
我些许讽刺,原来对我这么好,应该就是图钱。
柳小红认认真真将钱收纳好,叠起来放入一个破旧的钱包,悲惨的脸蛋又浮起笑容:“好,我暂时替你保管着,到时候你需要一定告诉我”
我不屑,不会需要的。
我想离开这里,她看出我所想,立马拦住我,指着里面豪迪酒店,颤颤巍巍说:“你又是进了这个大房子吗,里面很多好玩的,好吃的”
我蹙眉,这人八成有神经病吧!
我强忍怒气,微笑一本正经问道:“小妹妹,你几岁了?是不是在精神医院住着啊?”
柳小红憋气,“我18岁,家住在胡同口”
我也觉得没意思,眼前少女的气的脸发青,况且也没有对自己坏意。
但是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恐惧的围着我。
柳小红走之前道:“许无念,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你这一年一直都在躲着我,也忘记我。”
什么意思?我忘记她?难道我失忆了吗?
我勾起兴趣,准备拉住她。
她下一秒却跑着离开了。
我感觉自己胸口一松,低头一看,胸胶掉了,我迅速捡起来,狠狠将这个被男人摸过的扔掉。
一马平川的胸口,尖锐的喉结。
我庆幸的哀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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