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离我的21岁生日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
自打十九岁那年开始我就开始进入了一个人生的典型青春期,倒不是我发育的缓慢,而是我开始发现小时候的所有豪言壮语都变得不切实际,小时候说好的给我妈的大房子也可能一辈子都买不起。
一个不怎么样的大学生活更加暴露了原本掩藏在我心中的恐惧感,他像一头野兽,开始向外面窥探,用它尖利的爪子撕扯着我心房,我用尽全力却也只是稍稍好过一点儿。
在我的老家我这个岁数的年轻人已经早早的踏入了生养孩子的人生阶段,那对于我而言是滩标有“不可进入”警示语的泥沼,一旦一只脚不小心迈入了这块禁地随之而来的就是整个人的沉没。
“那是鲁东南的一个小县城,留在那里的很多年轻人拿着两千多块钱的工资面对着道路两旁与收入大相径庭的房价踌躇着接下来的人生道路,想要出去闯荡一番的念头刚一想起就听见婴儿的啼哭声。”这是我对那里的想象。
和它相反的是那里的年轻人大部分很早就有房有车,有着大部分人看起来的美满人生,很早就完成了人生的基本进程,他们在朋友圈里面整日晒着孩子的照片,小孩子看起来都很健康,到了大街上也会惹很多人喜爱吧,剩下的就是些三五成群吃饭喝酒的短视频。
短视频里面的他们意气风发,“先成家,后立业”在那里是老一辈常说的话,家已成了,立业自然就不远了。我不喜欢这种生活,我也不喜欢孩子,更重要的是,我没有办法在和他们一样的年纪买得起房子和车子。
或许是像杨绛女士说的:“你的问题主要在于读书不多而想得太多。”我读了很多早就存在于我书单里的书,杂七杂八,它们让我对于很多事情有了不同的见解,我开始想的更多,这也从另一个方面缓解了我的焦虑感。
我开始渐渐把这些焦虑和想法写下来,用我的方式将它从我的脑海里输送出去。
02
我上了大学暂时性逃离了那样的生活,在一个离他并不远的海滨城市进行着我的大学生活。我喜欢这个小城市,更加的开放和拥有秩序。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人很少。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小就不是很喜欢热闹的环境,它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负担。在这座城市里我可以很有效的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比起大城市,我更想留在这里。
我在上大学的第一个月认识了一个姑娘,她基本上是我的反面,无忧无虑,对人生充满的无限的向往,喜欢很多我讨厌的东西。我和她好上了,如果9天前没有分手的话,这该是我们的第529天。
分手的原因简单粗暴:三观不合。说起这次的来龙去脉,我总是认为我宁愿迟到也不愿意让她做黑车,而她认为迟到的是我而我却不着急而且做黑车死不了。这九天里我想了想认为这个问题本质上没有答案,归根到底是两种思维方式的差异且双方都据理力争调和不了。
从一开始的冷战时间是一个下午,到后来的一天,两天,再到现在的九天了,我还是想追回她。分手之后并没有老死不相往来,昨天我还没皮没脸的站在她们宿舍楼下拉她陪我吃了晚饭,她给我讲了她老师和她说我是水命而她是火命,所以我克她,所以我们两个不合适。
我的三观又一次被她给重塑,这年纪的姑娘你说信星座我倒是觉得情有可原,可是靠生辰八字来测试两个人合不合适就有些过分了。
如果昨天她没骗我的话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去算命的路上,希望那个大爷算的准一点儿,我们明明那么合适,我能接住她突如其来的梗,也能承受的住她猝不及防的一脚,就算她一直用身高来插在我身上的刀子我也能面不改色的以微笑一带而过。
这两年对于我来说就是我整个的青春,这座城市的每个地方我都曾用记忆丈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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