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间发现我已在简书日更500天了,即双250,用英语说叫“打波欧250”。如此直观的数字呈现在前,令我很难不想到歌手伍佰,以及他那首《突然的自我》。歌中那几句烂熟在我心中的歌词“数不尽相逢,等不完守候,如果仅有此生,又何用待从头 ……”此时正无声地在我头顶盘旋。
《突然的自我》虽然是一首情歌,但它作为我多年洗澡时经常嚎唱的老歌之一,早已在数不尽的洗刷刷之夜随同水蒸气一起升华,再升华,再再升华——如此,我便体悟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边边角角,无不是“何用待从头”的。
好比说日更习文这事:500天前我邂逅了简书,这场邂逅没发生在最前头,也没发生在最末尾,简书之于我,可不就是不必“待从头”的吗?往深了一想——人生终是这样不可言喻。那么,我就以此缘分为契机吧,不期许未来,只乐写于当下——发现了吗,我竟情难自禁地拾起了这份坚持,或因饱含着热爱,却不仅仅只是热爱那么单调;渐渐,我更产生了将这份坚持锻造成个人信念的想法——或是实践反作用于思想的结果吧。
500天太短,回首想来,宛若朝夕,然而好歹是一步一脚印走来的,于己便觉着获益匪浅——这种“获益”与功利毫不搭边,这是发自内心的快慰和笃定,甚至是文字无法尽数表达的。举个也许不太恰当的例子:假定你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你感到异常痛苦,那份爱像是一场劫难;后来你得到了神助兼自救(过程别管),你放下该放下的——注意,不是放下那份爱,而是放下那份感情中不合时宜的成分——你笃定自己依然爱着那个人,你也笃定你不再感到别扭、纠结,你的爱因此得到了升华,你把爱的执念转化为了信念……看吧,而信念和执念的区别,就在于前者可令你感到幸福,而后者却令你感到痛苦。
我说的是日更写作,又不尽然是日更写作。或许,不知我者谓我“瞎扯犊子”,知我者将谓我“言之有理”。就个人而言,“理”这种东西倒未必非得要说通,每个人的追求不尽相同,每个人的双手攫到的东西也便不尽同(丢失的东西亦如此),每个人的大脑神经能触碰到的“点”也终究不尽相同。不管同或同吧,大道却是相通的。
下一个500天,也不过是眨眼一瞬间,我等且写且体悟吧。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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