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盛行(原创)
在我很小的时候,爷爷领着我去绥化的大表姐家走亲戚。印象中,大表姐人很憨厚,也很亲切,表姐夫人也很实在。他们对我这省城来的小表弟也很热情,当然也只是把我当孩子一样对待,因为我只比他们四个孩子中的老大大几岁而已。孩子们和我倒是很玩得来。
后来,大姐又生了一对孪生兄弟,产后得了大病,不久离世。大姐走的时候很年轻,扔下一帮孩子,压力全集中在姐夫一个人身上。再后来,姐夫给孩子们找了个后妈,后妈再好,终究不是亲妈。孩子们在失去母爱的委屈中慢慢长大后,都纷纷选择了远赴外地工作、拼搏。
如今,他们在天南地北都发展的不错。有的回家路过哈尔滨的时候特别看看我这个二舅。由于姐夫的身边有新的“表姐”,我也不愿意经常去绥化。
2008年,去青岛给他们的姥姥,我的姑姑过九十岁生日的时候,大姑的外孙、孙女们差不多都聚齐了,大姐夫也在。比起其他几个表姐家的孩子,大表姐家的外甥相对比较近边,或许是以往比较熟悉,或是大表姐不在的缘故,每每想起大表姐那善良的模样,想起大表姐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心里总是酸酸的,内心不由自主的偏爱大姐的孩子们。孪生兄弟中的大的长福带着未婚妻美美也来为姥姥贺寿,整个寿宴欢乐无尽。家人们对他俩的婚事也赞不绝口,一致好评。
美美是个河北姑娘,我对她虽然不是很了解,但从她对外甥的态度,觉得她是个不错的好女孩儿,即本分,又善良,她能选择长福也是外甥的福气。也许是大表姐在天之灵保佑她的孩子们都能够幸福!
第二年的五一节那天,正打算赴朋友相约,一同去外地游玩,突然接到外甥长福的电话,特意带着美美从唐山赶回来完婚,婚期定在二号。我立刻打电话取消了朋友之邀,收拾东西赶赴绥化参加外甥的婚礼。到了站前客运站,已人满为患,最快只能买到下午四点钟以后的车票,再去哈尔滨火车站一看,买票的人早已排起了一条条长龙。无奈,只有做了平生唯一一次买的站台票进站上了火车。上车想主动去补票已不太可能了,别说是走动,就是有个地方站着就算是挺好的了。
婚礼当天,帮着接待客人、写礼帐,典礼的时候,也许是外甥对表舅舅的信任,也许是外甥觉得在省城居住的舅舅见过世面,亦或是觉得表舅有点文化气息,硬要拉我去做了证婚人。
之后,外甥经常邀请我去唐山玩,但始终没有机会。一年半以后,我再次去青岛老家看望亲戚,外甥再次邀请,也正是他们有了第一个宝贝女儿几个月的时候,我中途下车,到唐山小住几日。孩子小,半夜难免有时会哭闹,外甥白天工作累了一天,又怕吵到我,晚上几次被孩子的哭声吵醒,有些不耐烦。我是过来人,倒非常能理解,两个年轻人,身边又没有老人帮忙照看。临别,嘱咐外甥对待小孩儿一定要有耐心,多帮外甥媳妇儿照顾家!
再后来,他们有了第二个孩子,外甥的业务又经常在外地,孩子仍然是外甥媳妇儿一个人带,我也时常在微信上嘱咐外甥多照顾家,多理解他的媳妇儿。自然,外甥媳妇儿对我这个证婚人表舅也觉得很近边,也很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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