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时候,学习很是紧张,班里有的同学甚至出现了少白头,而我是全班唯一一个体重没有超过一百斤的(包括女生在内)。
每天早五点左右起床,晚九点放晚自习,骑着自行车玩命地在路上疾驰,喜欢风吹过的感觉,像在飞。
一天,我正飞着,忽然发现了路边有些瘦弱的身影,这是我经常看到一个女生,一个人,在路上倔强地走着。
我曾停下来,在她身后默默地送她回家,今天,终于鼓起勇气(真的好不容易)和她并肩前行,心里很紧张,以至于想不起到底是怎么何她搭讪的(我也不善长,平时一天不说一句话的)。我们一路走着,一路聊着,我还是第一次和一个刚认识的女生说那么多,虽然记不得,但一定说了很多。不知不觉中她到家了,多想路再长些。
我们算是相识了,每天我们都会一起走,谈论着学习,谈论着理想,唯独不敢谈爱情,因为我知道自己负不起责任,也知道我走不进她的心。尽管我们彼此都回避着那个话题,但却躲不过他人的品评。终于有一天,她对我说我们不要一起走了,我受不了别人说这说那。我说我不不在乎。她说可是我在乎。是啊!我可以不在乎,她却不能不在乎,而我又不能不在乎她的感受,于是默认了结果,只是提出毕业时唱一首歌录在磁带里送我的最后要求。
我又回到了独自在路上驰骋的日子,不够勇敢地回避着她的身影。
终于到了毕业的日子,我们约好在她家的路口等她,她把录好的磁带交给了我,同时给了我她家的电话号码。
一首“祝你平安”唱地不是很好,略带抽泣的声音让我听得心好痛,歌声过后,又听到她的声音。
“建,感谢你这一年的陪伴,认识你是我的幸运,真地好舍不得,祝你考个好大学,保持联系。”
她上大学时我去送她告诉她,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相送,没想到真的成了现实。
她去了武汉,我到了佳木斯,大学时也写过几封信,成了这段情意的纪念。
工作后的某年,我忽然想给她打电话,于是拨了过去,竟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快结婚了吧?祝福你!”
“是啊!你怎么知道?”
“感觉。可惜,我不能送你了!”
说完,电话那头沉默了,而我泪水已夺眶而出,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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