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丁个大傻瓜!
赵俏儿想到这儿,渐渐把今天的不愉快丢开了,刚才的周身不适感也渐渐有些不明显了。
一宿无话。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俏儿发现自己身下红了一片。
早早看过《生理卫生》书,也和女同学们和下讨论过,俏儿倒也有惊慌和担心,径直走到妈妈屋里,把这事轻描淡写地说了。
妈慌忙翻出早给俏儿预备好的卫生用品,教俏儿怎么使用,就盯着姑娘说,“身上来这事,就证明你长大了,不是儿童了。知道不?以后,以后干事要稳当点,别再冒冒失失了,在学习上可得再多放点心思,嗯?一定考个好成绩,给弟弟做个好榜样。否则,我可不会愿意你……”
妈妈一边说,一边张罗着给俏儿冲了一杯红糖水。
俏儿不太喜欢红糖水的味,觉得有一股铁腥味,但还是很听话喝下了它。
俏儿感觉自己身上掉下来的红颜色很像一层薄薄的羽衣,初潮的过程好像当时那条白蛇艰难地蜕皮。
如此,小姑娘突然有了这个只有自己和妈妈才知道的秘密,见了除妈妈以外的任何人,她都都有点害羞的样子了。
齐丁在操场上一眼就看见赵俏儿背着书包向教室方向走过来。
今天赵俏儿穿了一个黑底小碎花连衣裙,小细腿一移步,花裙角就往后一扭,一甩一甩地很是招眼。
齐丁心想,还是人家有钱好呵,班里女同学都没俏儿穿得好看。齐丁又在心里感叹到,赵俏就是因为穿衣服好看,背地里让班里男生嚼过多少闲话啊。
尤其是李布林,一张嘴就是那浪妞儿,俏儿哪一点浪啊!但齐丁也不敢公开和李布林争辩,只是常拿着班长的样,让大家安静。
李布林在班里号称小诸葛,男同学里面数他点儿多,心思多。男同学们跟他关系都不错,他自己觉得自己挺有能耐的,能把男同学团结在一块,说去干啥就干啥,说整哪个就整几个。
但他就是不知道这个赵俏儿是因为什么那么烦他。李布林一开始是很想和赵俏儿做一个好同桌互帮互学的,但这个赵俏儿竟然不甩乎他!
赵俏儿在公开场合当着同学们的面多次表示对自己很厌恶后,李布林的面子就下不来了,他横下心,从此只要有机会就恶心赵俏儿,于是,不管在啥场合,李布林的言语间对赵俏儿就有了点不屑。
李布林跑步追上了赵俏儿,超过俏儿时,特地对齐丁说,“你看赵俏儿穿个花裙子浪成啥了,你看她裙子上粘个啥?”
俏儿以为自己掉下的红羽衣渗到衣服上了,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扭身去了厕所,翻了翻裙子仔细检查了一遍,啥也没有,才知道这是李布林在整自己。
俏儿气乎乎地回到教室把书包往课桌上一放,就来到了李布林面前,敲着他的桌子说,“李布林,我警告你,再我开玩笑看我咋收拾你!”
李布林嘻皮笑脸地凑过来说,“我可想让你收拾我呢,做梦都想哩。你收拾呀,你现在就收拾我吧!”
劣性遗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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