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申明:本文参加“423简书故事节”,本人承诺文章内容为原创。
423故事节‖后来的我们“你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sorry,……”。
白华无奈的又打开了微信。
“在吗?”
“看到回话。”
“你怎么了?”
“别让我着急啊,请尽快给我回电话。”
“……。”
时间快接近9点了,他所在的a市太阳已经高悬。
他知道城市有时差,他也知道她从不睡懒觉。
他俩是同一所高中同学,认识的却比较晚。
她很文静,喜欢看书,但仅仅是言情小说,心灵鸡汤之类的。
他很活跃,除了学习不好之外,校规校纪之上的内容大都“身体力行”。
高二文理分科,他俩都选了理科,也做了同桌。
“我叫白华,你好,同桌。”他说着将手伸了过来。
她没有抬头看他,只是缓缓的说了一句:“你好,胡文娟。”
他也不觉尴尬,只是嘴里反复叨:“虎文娟,虎文娟,虎文娟。”
除了是同桌之外,他俩并没有什么交际,她下课后依旧捧着她的琼瑶小说,而他依旧被各课老师轮番“约谈”。
她语文成绩很好,理所当然地成了语文课代表。
每次语文老师提问的时候,她总能在最后一个总结,归纳之后给老师一个满意的答案。
然后老师带头,全班掌声哗然。
但当他跟着也鼓掌的时候,老师却操着一口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道:“小白,看你哪得意忘形的样儿,又不是你回答上来的,有必要乐的跟校门口捡着钱似的吗?”
全班爆笑,白华低下头,心里几百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自此之后,白华终于悟出了:“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的真谛,差生还是和差生做同桌没压力啊。
为此,他也找过几次班主任,也就是他们的语文老师。
而老师每次不但不办事而且还痛骂:“真是不知所谓,有好多的同学要求跟学习好的坐在一起,你可倒好,自甘堕落,不思进取,这样怎么能考上大学,考不上大学你将来干什么啦?能干什么啦?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再说。”
白华心里几千只草泥马奔腾而过,灰溜溜的回到座位上。
他转过头来看着胡文娟,目不转睛的看着。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胡文娟可能感受到了白华的目光,问道。
“同桌,咋两能不能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
“以后老师要是再提问我不知道的问题”
“您能别回答吗!”
“老师提问我,我当然的回答啊!”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您就假装不知道,先把您的神通收一下,给我留一丁点的面子,成吗?”
“那不行,我知道的就得回答,再说了,有这功夫,你还不如多看看书,多知道几个问题呢!”
“你甭和我废话,你就说行不行吧!”
“不行。”
“好,不行是吧,你等着。”白华有点气急败坏。
胡文娟不在理他,重新读她的小说。
随后,两人便不搭话。
周三,体育课。
以前每周三的体育课总是被文化课老师以各种理由“非法侵占。”自高考改革以后,体育成绩按百分比记入高考成绩,便能“堂堂正正”地上一节体育课了。
这节体育课讲投篮,老师说期末考试项目也是投篮。
对于白华这帮男生来说,应该是对于准成年人的高中生来讲,投篮真的过于简单了。
但是,对于就喜欢整天看小说的胡文娟一类人说,这比去猜小说主人公的命运都难。
所以很自然的,大多数训练合格后休息,胡文娟几个人也就毫无悬念的加强训练。
看着胡文娟几个训练的身影,白华又感叹老天的公平。一种“大仇将报”的喜悦竟油然而生。
下午骄阳似火,不一会儿的功夫,汗水便浸湿胡文娟的全身。
起跳,投篮,捡球,擦汗,起跳,反复如此,如此反复。
一个又一个合格的人离开球场,最后只剩胡文娟一人还在反复训练。
白华看着球场上的那个女孩的身影,心里竟有些许心疼。他忽然感觉刚才的自己有点卑鄙。
“叮铃铃,叮铃铃……”,一连串的下课铃声打破了白华的沉思。
他看到她向他走来,并肩,又错过。
“哎,干嘛那么拼!”他终于鼓起运气问道。
她没有说话,劲直的朝宿舍走去。
上课铃再一次响起。
语文课,她已经换了一袭白色长裙,文静地坐在座位上看着她的小说。
“哎,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白华说着用胳膊轻轻地推了推胡文娟。
她合上书本,在笔记本上谢了一行字推了过来。
“有什么资格不拼呢?”
白华突然感觉全身一冷,“有什么资格不拼呢?”这短短的几个字更像是在他脸上重重的一巴掌,他感觉满脸火辣辣的。
他呆在那儿像一根木头。
她拿过笔记本又写了一行字:
“尽吾志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
他转过头去,她正好转过头来,俩人相互一笑。
“白华,你不学不要影响其他人学习,再不认真听讲出去。”讲台上的语文老师怒不可遏道。
教室一阵骚动,白华把头埋在桌面上。
旁边的胡文娟推了推他,将笔记本推到他的面前。
上面写到:
“对不起”。
他看了之后微微一笑,在笔记本上写到:
“没关系”。
过了一会儿,胡文娟又将笔记本推了过来,上面写到:“下课请你喝汽水。”
白华回写道:“那就请我喝妙恋吧”。
说完之后他看着一旁的胡文娟。胡文娟将头转了过去。
正当白华再猜胡娟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突然一只大手将笔记本抢了过去,白华心想行坏了,这只手当然是他们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的。
老师看了之后,拿走了笔记本什么话也没说。
虎文娟早已经把头埋在了桌子抽匣里面了,白华也无奈的等待“最终的审判”。
煎熬了许久,熟悉的下课铃终于响了。
老师下课走了,带走了笔记本。
老师又扭过已经出去的头叫道:“白华、胡文娟你俩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该来的总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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