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芦苇上的虫
但愿我们不势力我曾目睹过因一墙之争而弄上跳楼的戏码,也曾目睹过因一亩三分地而闹的神经兮兮的丑态。
先讲第一个故事吧,这是从学校回来遇到的第一个令我对人性有所思考的事。
早上太阳暖暖。理应是散散步的好时辰,但远处闹的熙熙攘攘的群聚不免引起我的注意,远远地一看,竟是跳楼引起的轰动,确切来说,是事情闹开引起的跳楼。
说到这件让人有点无奈的事,无非就是那一家人拒绝砌墙,当初说好的铺路让他让点道来作马路,或者是出钱买那些路,人无非都是不会去认自己觉得不公的理,坚决不出钱,也不让路,结果就是时不时地闹上这些让人看热闹的戏码。两条街的乡亲就认为他没出钱就不让过,时而上演砌墙,时而上演扔垃圾,堵路的无赖行为。
闹大了,就贴上横幅“封门堵路,天理何在”人站在顶楼,一边哭诉,一边想往下跳,但若是往下看去,便会知道,其实为了这事去跳,真没必要,一群人在围观,煽风点火也就不足为奇。
看到这,我不知该怎么去形容,只能想到一个词:势力,倘若那个店家是给钱了,或者是房子做的并没有那么大,亦或者是街坊四邻都多那么一点同是外乡漂泊的同情心,大概这一时不时上演的闹剧也就不复发生。
说起这件事,其实更多的是,我在想,这些人的后代,也就是我们这些新生代,是否也会在成长的路上变成我们的父母亲?是否也会为了这么一尺不多的墙而闹的脸红耳赤?是否会成为那些煽风点火坐等看玩笑的人?
我想我还是不懂这些所谓的面子,所谓的尊严,但我想,但愿,往后的我们不会那么势力,不会因这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事而大闹跳楼,大闹怒骂,我希望的是,我们有着一颗和平,怜悯的心。
但愿我们不势力
第二件事,是发生在我身边的,准确来说,是发生在我父亲身上的事。都说清官难理家务事,几十年前的旧账,翻来确实让人难以理清。
所谓一亩三分地,可能是所谓自尊问题,父亲在去年四月份就开始和村里乡亲扛上了,执意那房前屋后是他们的,父亲自是不肯,不说这地方是祖宗辈花钱买下的,这地的所有权也是好几十人共有的,远在他乡多年的我们,仿若是孤立无助,父亲也因和乡里人闹的抬头不见,低头不问的尴尬场面,甚至到后来陷入了神经错乱的情况。
在村里,父亲和大伯也就只是两兄弟,家里都并不富有,甚至可以说是穷,没有后援,没有财富,没有权势,仿佛就是我们被欺压的资本。
最近回了一次家,回来奶奶问我,和隔壁的奶奶有打招呼来往么?其实我挺纳闷,为什么父亲那辈的事,非得让我们小的一辈也搞的不相往来?我们这些后辈就要跟着有财富权势阶层么?
我想,我们不必,我们该有的应是宽厚的心胸,是在每一件事上有充分的理解与适当的让步,其实都是乡里乡亲,都是漂泊在外,何必为难彼此。
当今社会,太多的是因势力而做出让人难以想象的事,太多的是因没有多一点的怜悯之心而放大事态,或许我并没有太多的人生经验,但以现在的我来说,但愿,我们都不势力,至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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