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东家似乎有些生气,甩着满脸的肥肉正在往下滴油,大环眼上边的眉梢处三寸长短的棍伤格外醒目,那是上次半夜学鸡叫被长工们误以为偷鸡贼所造成的。他手里拿一只雕花大金碗,一是用来证明他的身份,再就用来接住脸上滴下来的黄油,每一滴油从脸上滑下时嘴里便会说一句“粒粒皆辛苦”。另一只手挥舞一把小皮鞭打在空中啪啪作响,每打一下心里在细算着‘刘大头的长工队每天吃我五斗粮,平均每人一斗粮,他们每人劳动力才值一石粮,看来五斗粮的伙食得减到四斗才行,好事成双,那作息时间也改成四更开工吧。唉!苦了我那看门狗执勤到后半夜还在汪汪叫,可怜每天才吃九斗粮’。细琢磨一会儿,东家猛然抬头,大环眼中射出一股精光,扯开嗓子喊“管家!管家快点儿得,给我换个大碗来,这碗油别浪费了,晚上给刘大头的长工们炒了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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