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
通译文:祭祀祖先就像祖先真在面前,祭神就像神真在面前。孔子说,我如果不亲自参加祭祀,那就和没有举行祭祀一样。
编写组让孔子讲完个人修为与治国理政外用之后,开始讲礼之用。
也就是礼与仪的实证。
孔子用的是经史合参的方法,但仔细品其话里言间,或明或暗地多多少少带有一点商人的视角。
商被灭了,但孔子血统于商,骨子里还是有怀恋的心念。
那种似有似无的味道,就像蓝天下的丝丝缕缕白云,说有还无,说无还有。
不过,云不言,你说就是了。
但如果说孔子有,孔子断然不会承认的。
不仅如此,孔子还拉上了从夏而来的林放,林放一生究礼而不仕,只是为了学问而学问,恐怕不尽然。
孔子入世,但仕只是昙花,而后流亡,对于周礼的葡萄就有了欲说还酸的意味。
要问礼,在其位,才能用其礼,不然就是逾矩了。
林放不是,已经对周礼看透,周武王一节还算有礼,但至此以后,礼已不在了。
孔子有机会修鲁《春秋》,焉不知林放有没有早就读过周《春秋》?
所以孔子讲礼要拉上林放,林放问礼,孔子顾左右而言他。
经史合参之后,孔子认为做得最好的鲁之周礼完了,周天下之礼气数也就尽了。
前面孔子讲鲁国礼乐崩坏,从祭天到祭祖,都不合规制,无论是季康子假鲁国公之名去泰山,还是鲁国公在太庙祭祖。
孔子认为,究其根本原因,是无仁。
谁无仁?天子无仁,国君无仁。
仁不止是仁心,更是让天下安乐的仁力。
孔子禘志天下,对于鲁国之乱礼已经不在意了。
孔子以掌释禘,有仁心与仁力,治国理政即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那样随心所欲而又自然之然。
孔子继续给孔门弟子讲礼。
以仪说礼,以礼明理,以理通仁。
孔子办学的目的就是让弟子们掌握了这些道理,毕业之后以奔赴世界各地,各取前程。
只是一个鲁国,用不了那么多的孔门大学毕业生的。
前面用了“或问禘之说”,谁问的,没说,或许孔子不让记,或许是因为籍籍无名,但能有机会问孔子禘的,至少也是孔子学生。
接下来,“祭如在,祭神如神在”。
谁说得,也没记。
但至少是孔子讲课时引用的话,或是哪个名家、君王,或是另九十九家某家之言,最有可能的是孔子秘而不宣的“古书”之言。
如果是周礼,孔子可以直接说,或许是商礼,或许是夏礼,甚至更早之礼制。
“祭如在”,意为,祭谁如谁在,祭神如神在,祭祖如祖在,祭鬼如鬼在,祭妖如妖在。
神祖鬼妖谁来定?谁祭谁定。
“祭神如神在”,意为,祭神就像神在一样,但只是如在,何意?天神不言,地神不语,只是笃视,记数而已。
这是孔子不想告知的如在。
孔子已看透神机。
孔子接下来说得就是祭神,既不是祭祖,也不是祭鬼。
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
孔子说,如果我不参与祭,就像没有祭一样。
意为:祭祀神,只要我不主祭或没有参与祭,就像没有祭一样,因为神只是笃看,你祭就祭了,没祭就没祭,别人是替代没用。
观祭只是观祭,神不记,如不祭。
君子务本。
本是本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枉不曲不逾矩。
天子、国君、权臣、大夫、仕,都是以被认定的人为基准,然后论君子。
如祭神,该谁做谁做,该怎么做怎么做。
是为祭神务本。
务本,神知,记。
不务本,神知,不记。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如是知。己知。
祭之为祭之,不祭为不祭,是祭也。如是祭。神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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