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分年轻人不婚不育的浪潮下竟然还有个别父母以死相威胁逼迫子女结婚,在这些父母的认知里:
结婚是终身大事子女结婚俩,他们的任务就完成 了。
子女不结婚觉得在亲戚朋友面前没有面子,要死要活逼迫子女结婚。
不结婚没有子女将来养老怎么办?
这些自以为是的“为子女好”无疑把子女推进了不幸婚姻的泥潭里,不可自拔。
刘树军就是这样被裹进来的,离不掉退不出,只能忍耐着。
刘树军的父母都是从内地移民到边疆的,他有一个比他大五岁的哥哥,父母移民的时候哥哥不愿意到边疆而是选择和奶奶在老家生活,自然读书也在老家。
刚到边疆虽然有政策扶持,可是九十年代物资相对匮乏生产力还有点底下,父母从事的农业劳动多半还是体力劳动并且亲力亲为。
从小看惯了父母的辛苦,刘树军学习上格外刻苦总想着有一天能出人头地改变父母的现状。
小学升入初中的时候,连队的同学们多半去了师部的中学,可是刘树军家的经济状况不允许他到市里住校,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到镇上读初中。每天早晨骑着自行车出发,晚上披星戴月回来,寒来暑往风雨无阻。
功夫不负有心人,中考的时候刘树军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地区重点高中,这一次父母破天荒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民房让他晚上在家安静学习。
而此时初中毕业就外出打工的哥哥面临着定亲,哥哥的对象是老家亲戚介绍的,彩礼啥的花了好多钱。结过婚哥嫂回到西部又要买房子,家里仅有的积蓄消失殆尽。
刘树军高中三年苦读心想事成,被北方一所985大学的经济管理专业录取了。
无奈之下刘树军只好申请了助学贷款,每年6000元的额度刚好涵盖学费和住宿费,家里给点生活费即可。
本来就性格内向的刘树军在大学里依然独来独往,基本不参加室友们的社交活动,寒暑假回到家里帮助父母干农活,毕业时谢绝了同学的邀请留在外面发展,只身回到本地县城的事业单位工作。
刘树军的父亲及其爱面子还喜欢炫耀,当初刘树军考上985大学已经让他自豪一把,现如今儿子又在事业单位上班,这让一直在社会底层的父亲更觉得不得了。
逢人便吹嘘:“我儿子在单位待遇很好,有好多姑娘追求呢。”
其实刘树军非常苦恼,尽管工作上很快独当一面,可是内向的性格是软肋,遇到喜欢的姑娘没有勇气表白,而有的姑娘对他有意又不是他的那碟菜,、。
这中间刘树军的父亲尽自己所能在县城给他买了一套房子,而比较节俭的刘树军用自己的工资购买了一辆车,又在市里按揭了一套房,这位以后的婚恋市场增加了筹码。
一晃刘树军就到了而立之年个人终身大事还没有着落,而原来的同学大多都成家了,这让刘树军的父亲觉得老脸都丢尽了。
眼看劝说无效,父亲给刘树军下了最后的通牒:“再不结婚就不要回家了,我都没有脸给老家的亲戚打电话。”
母亲半辈子都听从父亲的安排,可是对儿子的婚姻却保持中立的态度:“这事能急吗?又不是卖猪仔或者买小鸡。”
“你懂什么!”父亲一如既往地呵斥母亲,刘树军心里更不是滋味。
为了满足父母的心愿,也为了给自己有个交代,同事大姐给刘树军介绍了一个县医院的护士,见面那一刻刘树军没有什么感觉,可是那个叫小蕊的姑娘对刘树根感觉还不错。
就这样两个人的生活有了交集,按部就班谈起了恋爱,父母看有戏:姑娘长相一般,工作稳定。于是父母助力成就儿子的婚事。
在父母推波助澜下刘树根和小蕊顺利走进了婚姻。
刘树根是奔着好好过日子结婚的,可是小蕊却是个地地道道的伏弟魔。
小蕊家就在附近的农村,她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一个正在读书的弟弟,她从小所受的教育便是:“弟弟是咱们家的根,你要让着弟弟,还要帮助弟弟。”
自从小蕊开始工作一半的工资都交给了家里,刚开始刘树根也没有多想,还觉得小蕊懂事。
可是结婚以后小蕊依然我行我素,维持以前给家里拿钱的习惯,尤其是儿子出生后刘树根的母亲过来帮忙带孩子,奶粉尿不湿也是一笔大的开销,刘树根的工资还完房贷再负担儿子的开销所剩无几,偶尔母亲的退休工资还要贴补一些。
刘树根刚开始就和小蕊商量:“现在家里开销大,能不能少帮助你弟弟,他都大学毕业了。”
“你怎么这么想,我父母养大我不容易,帮助一点怎么了?”小蕊一百个不满意。
“如果你父母需要什么咱们帮忙也可以,可是你给的钱都花在了你弟弟身上。”刘树根有点生气。
“前给到他们手里想怎么花是他们的事情。”小蕊没有觉得不合理的地方。
说得多了,小蕊就和刘树军争吵还骂他小肚鸡肠。
这让刘树根很无语,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婚姻竟然是这样的。不是没有想到离婚,可是儿子是无辜的,这让刘树根苦恼不已。
刘树根的婚姻绝对不是个例!
事实证明:
无数的婚姻悲剧都在反复说明一件事,宁可不娶不可错娶;宁可不嫁不能错嫁。
婚姻可以适度地将就但不能太将就,错误的婚姻比单身痛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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