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皮囊》
这一本书,近年来一直出现在畅销书之列,终于在一次旅行时我在机场买了它。我们或许并不熟悉蔡崇达先生,我在想也许是一本小说,结果它是一本乡味散文集。
记录着蔡先生与家人,乡邻,亲朋之间的各种小故事,按说这样的事也不足为奇。但作者用情之深,让人读来心生疼痛,因了那种刻骨铭心的家人束缚,以及抹之不去的浓浓的乡愁。
他说:
这几年来我就这样生活在两个世界的夹缝巾。现实中不愿意真正踏步进去,工作中作为记者,一个记录者,我所要做的,像是一个好事的看客,迅速挤进众多人围观的某个故事现场,尝试被卷进去其中的喜怒,然后一次次狠心地抽离。
我们又何尝不是这样,还记得我毕业分配的唯一要求:离**镇越远越好。当然分配的人似乎是看透了我这种人的内心,偏偏把我留在了这个家乡小镇。
年轻的我不知轻重,终于在三年后自己离乡背井,开始了远走他乡的生涯。
就像蔡先生,十来岁的时候突然不吃不喝,也不说话,这可把家人急坏了,求医不得,最后找来了“天才文展”,这个文展是个兔唇,但他似乎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内心,几句话把他说得坐起来,而且还想第二天去问个清楚。
当然文展是给他打开了梦想的翅膀,你不满意,你厌倦了身边的一切的一切,你可以飞得更高,去到更远——去大城市,那里有你的梦。
于是他的心一下子活跃了起来,天天缠着文展,要看他的梦想,甚至于发展到后来,他甚至怀疑自己真的偷去了文展的梦想,因为他更成功,去了更大的城市-北京,当了名记者,而文展从小城市又回到了家乡,最后要到一个边镇当普通的工人。
他想见文展一面,对方却一再回避,最后即使见了面,也极其的尴尬,然后只好放之任之。
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始终是极其微妙的存在。几年前,有一个孩儿妈跟我特好,那时好象刚刚流行使用微信,所以彼此会不时有互动。
我是那种比较喜欢自由的人,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或许更容易维系。可对方不一样,跟你在一起后,所有的生活似乎都与你有了关联,然后或许是因了我的“绝情”,我们之间的关噶然而断。
但也有特例,我与另位闺蜜却在这座城中维系了十来年的缘分,始于一起学设计,那一班人中,最后就剩下了我和她一直联系中,我们偶尔城中相聚,偶尔联线,却又是亲近的。
我再次拿起《皮囊》,因为前些天我看见一档家装节目,蔡先生邀请到节目组,在其《母亲的房子》,原址上再改建了这栋小楼,楼下是大众活动区域,二楼三楼是图书馆,四楼是母亲的居室。
这个房子有其父母亲名字的命名,然后入室的对联亦是。
这是这个年代的另一个种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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