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只有中国人学英语才专门训练理解长难句,其实英国人自己也这样做。
长难句是英语阅读理解的难点。理解不了长难句就看不懂文章,看不懂文章后果就很严重,所以为了能够理解文章,当然要学会理解长难句。
理解长难句的一般方法就是以语法为工具,把句子分解为几个部分,理清楚各部分之间的关系,哪些是主干,哪些是修饰语。只要能理清楚各部分之间的逻辑,再长的句子也能理解透彻。
也许有人会说,这样分析是不是太机械了,英美人自己是怎么理解长难句的?
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英国人(注1)、掌握英语单词最多的人之一(十二万多)、政治家、历史学家、画家、演说家、作家、战略家、外交家……温斯顿·丘吉尔告诉我们,上述方法极为有效,他本人就是这样学好英语的。
丘吉尔小时候在哈罗公学读书,是个“极差生”,他在《我在哈罗的日子》中写道:
我被编到低年级最差的一个班里。实际上,我的名字居全校倒数第三。而最令人遗憾的是,最后两位同学没上几天学,就由于疾病或其他原因而相继退学了。
在当时的哈罗公学,成绩好的学生学拉丁文、希腊文,差生只能学英语,而丘吉尔的英语老师——他最感激的人之一——教他们英语的方法就是极为详尽、不厌其烦地分析句子。他在《我在哈罗的日子》中有对分析句子的的详细描述:
Mr Somervell―a most delightful man, to whom my debt is great―was charged with the duty of teaching the stupidest boys the most disregarded thing―namely, to write mere English. He taught it as no one else has ever taught it. Not only did we learn English parsing thoroughly, but we also practiced continually English analysis. He took a fairly long sentence and broke it up into its components by means of black, red, blue, and green inks. We did it almost daily. Thus I got into my bones the essential structure of the ordinary British sentence―which is a noble thing. And when in after years my school fellows who had won prizes and distinction for writing such beautiful Latin poetry and pithy Greek epigrams had to come down again to common English, to earn their living or make their way, I did not feel myself at any disadvantage.
这段话大意是说,Somervell老师——至今我对他深深地感激——负责教我们这些最笨的孩子最被轻视的事——学英语。他的教法与别人都不一样,不仅彻底分析句子,还要持续地练习。他把一个很长的句子,用黑色、红色、蓝色、绿色分解成各个成分,我们几乎每天都要做这个练习,这样我就对英语句子的基本结构的熟悉深入骨髓。几年之后,当我那些能写出优美的拉丁文和希腊文诗歌的同学们不得不为了生计屈尊学习英语的时候,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好。
为了看得更直观一些,在网上找了一幅图,大致能说明Somervell老师的做法。
句子分析这种分析方法或许显得很机械,但是“极差生”丘吉尔以其亲身经历和后来的语言成就告诉我们,这种方法极为有效。
连英国人自己都在做着这样详尽的句子分析,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注1:英国广播公司(BBC)于2002年8月21日公布了评选出的100名最伟大的英国人名单,丘吉尔列榜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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