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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扒在地上,头发散乱地披散在脸上,手指无力地抓着笔胡乱地在纸上划着,我已到了极限。但可笑的是,那个我称为爱人的人,那个被我奉为最理解我的人,却在我身边而什么都没有发觉。也许是我的头发太长,掩住了那泪痕满面的脸,也许我离他的距离太远,床上和床下的距离可以划分开喜悦与悲伤。可对这一切,我不知该如何表达我的心情,不知是该从中获得安慰,还是更加悲伤,因为从相识以来,我就不断地在掩饰自己的伤感,为的是让他的生活充满轻松,而现在不正应是我所满意的结果吗?我无可抱怨,只是想摆脱这个恐怖的房间,因为看到他在床上仍安逸的听着音乐而对四周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让我疯狂。但问题是,思考一遍,我好像除了在这间房间里可以如此这般发泄悲伤而无人打扰外,别无它所,这使我不得不在泪珠仍挂在嘴角地情况下,笑了起来,而同时,泪水又随着笑声泉涌般流出。我不认为这是因为自己疯了,只是因为这件事太荒诞了,有什么能比这更可笑的事情吗?最可笑地就是一个我一直以为最理解自己的人,之所以理解我的原因,正是因为他是最不理解我的人。一个对我一无所知的人又怎么会和我产生思想分岐呢?可这还不是最愚蠢的,最愚蠢的就是我给这些本来是最可笑的事实安上了一个最神圣的名字——“爱情”,并一直像真理一样信奉着。可这又不是最不幸的,最不幸的就是当我正沉浸在自己神圣的世界中时却发现了它只是一个最愚蠢的梦,而醒过来的自己正坐在梦中自己嘲笑的位子上。于是,醒过来的我不但被众人嘲笑,甚至连自己也不得不嘲笑自己。然后,这一切,就像人们在冰淇淋圣代上面加上的巧克力、奶油、果仁,以及最后放在这一堆甜腻可笑的配料中央的半颗皇冠似的红樱桃一样。我把最可笑地,最愚蠢地,最不幸地材料组合起来汇成了一部最荒诞滑稽的悲剧,而最悲哀地就是一段纯真的梦想被残忍地亵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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