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还未衰老,但好多事情都已记不清了,比如第一次听你歌的时间,以至于想写东西给你,都不知从哪说起。
孔丘把我这个年龄成为弱冠,好在考虑到还年轻就未提太多要求。而你就不同了,他要求在你这个年龄段要不惑,所谓“不惑”简单的说就是遇事能明辨不疑。我认为这是特别困难的一件事,不过,很高兴,你做到了。
第一次接触你是在书摊杂志上的一篇文章,你的照片占据了很大的一块版面,照片上的你长发遮住了眼睛,我能想到的形容词只有忧郁。不瞒你说,我当时认为,这只不过是一个过气的歌手被人拿来缅怀追忆罢了。
后来听到了《那些花儿》,原来这就是那个过气歌手唱过的歌曲。里面我听到了女人的哭泣声,想到了“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诗句。我语文学的不好,但仅记得的几首古诗很有幸出现在这里。
网络上搜索你的名字,倒卖树苗的商家多余有关你的消息,我甚至还以为你死了。搜索你的照片,几张你的近照简直与印象中的你判若两人,蓄起了胡须,剪短了头发,但是我能想到的还是只有忧郁。再后来陆续听了你全部的歌,不得不说,那时的录音技术还是比较渣的。
我以为你会这样悄无声息的度过余生,但是《平凡之路》让我知道,原来你没死。你逐渐回归公众视野,但我尽力规避与你有关的所有评论,因为他们的言辞华丽平庸无趣乏味。而我也不再用忧郁形容你,因为他们都这样用,而且用的毫无节制。我知道你的心态,已经归于平静。
你大红大紫时我幼稚懵懂,你再次归来时我已不再年少。我认为你如果不唱歌的话,一定是个好的写作者。就像你的歌词一样写悲伤绝不会出现悲伤这个词汇,写快乐绝不会出现快乐这个词汇。你的情绪是那么丰富,对世界的认知就像世俗之外的旁观者。
我特别喜欢你对时间的态度,时间哪都没去,它是你的幻觉,它并不存在。我们能看到的都是时间直接呈现给所有人的,头上的白发,脸上的皱纹,生命的逝去,但我们看不到时间改变我们的心态与认知。
十年前和十年后,这个世界本质没有什么变化,我们的感慨,只不过我们自己越来越不像十年前的样子。我想我懂你了,眼前的世界,并不是你我想象的那样子,你改变不了,我改变不了,我今年二十岁,不像你二十岁时那样的拧巴。我想我四十岁时,一定也不像你现在这样淡然。
你又出新歌了,像极了《白桦林》,依旧是那么的好,只是中间有句歌词,我听成了“ya ma dei”,于是我怀疑我的耳朵,还是你就是想表达那个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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