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之后,四个人,四天了,没有说过一句话。我弟弟想着离开似乎是表达自己心中不快的最直接简明的方式,觉得或许这样,那些人会更深刻的认识到到自己错在了那里。可人的观念和想法哪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呀。错的人错了半辈子,要知道自己错了早就改了。没错的人更不会担着这无端的罪名去改变什么,只能想着默默地过着自己的生活,不再麻烦身边的人。
我则呆在房间里,看着日起柔光,送着日暮斜阳,躺了四天,想着那么渺小的人类,为什么要有如同宇宙那么大那么复杂的七情六欲?为什么不能同动物般简单的向死而生?既为生命,为何不等?为什么不能像蚂蚁,像小鸟,像企鹅,像自然界的所有物种一样,生而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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