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葱岁月

作者: 鸽子不想飞 | 来源:发表于2022-11-03 22:59 被阅读0次

    郑重声明:本文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本文参加馨主题第七期写作《我》

    网图侵删

    1.

    2005年春。

    一辆破旧的少林客车,行走在不算平坦的石油路上。我此去的终点是邢台市河古庙乡,那年十五六岁,还算一个青葱少年,心中带着对于未来的期待,走上了工作的道路。

    河古庙,依稀记得那时号称是国内最大的自行车零件生产基地,我对这个地方充满了幻想,但当客车停下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入目的一片破旧的二层楼房,空气中弥漫着润滑油的味道,马路上坑坑洼洼,乌漆嘛黑,分不清是油还是土,落脚时略微有些粘脚。

    这里大的工厂其实不多,大部分为个人小作坊,有的在家里屋中摆上机器,招几个员工搭配一家几口便就开工。

    一条还算平整且笔直的大道,两边看上去比其它地方要好上一些的店铺,道旁有一些摆地摊的便不做一一描述,总而言之,档次要高上一些。

    这条大道未走到头往东拐,大约有五六十米就可以看到两扇由铁管焊制的格栅大门,银色的铁管上布满了黑色的油污。迎面是巨大的照壁,印象里是一副风水画,其上也是满布油污。这里便是我此来的最终目的地。

    厂子老板是一个个子略高,大腹便便,属于智慧型的地中海发型。他看到我先是上下打量,岁数不大偏瘦,皮肤黝黑,憨厚老实,弱不禁风这是我给他的印象。他忽地笑起伸出手,道:“你是邯郸来的小伙子嘛?”

    这是我的第一次握手礼,献给了这位面带微笑,性格温顺的中年男人。起初我一脸懵逼,对于这种礼节有些陌生,最后终于后知后觉地伸出了手紧紧握住,傻笑道:“对,是我。”

    老板笑道:“小伙子不错,一会儿我让老庆带你熟悉一下环境。”

    老庆在这个工厂干了十多年,个子不高,身材中等,是一名资深的单身狗。还有一个与他岁数相仿三十多岁叫老李的男人,他俩同住一个宿舍,除了眼睛和嘴巴比老庆小点以外,其它条件大致相仿。

    厂子西面和南面是厂房,东面和北面是办公室,食堂,洗澡间……麻雀虽小倒也五脏俱全。

    芳姐是一个个子挺高,身材很好,模样很棒的女人。二十多岁,如一朵鲜花般开的花枝招展。她是老庆和老李的心头肉。

    这天下午,我工作之余在车间外晒太阳。见老庆开着拖拉机,老李在车斗上高高站立,如凯旋归来的将军,大喊着:“小芳,来料了,快来记一下。”

    芳姐手里拿着账本,扭动着妖娆身姿,从我一旁的车间走出。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眼中露出欣赏之色道:“新来的?”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身为一个已然发育完全的正常男人,说实话,我被惊艳到了,她身上飘着一股令人兴奋的香味,我不知应该用怎样的文字来描述这种香味,以至于现在仍旧记忆犹新。

    她给我眨了一下眼,道:“一会儿给你找地方住。”

    我站起身就欲跟她过去。

    她怪笑着道:“这么猴急干嘛?一会儿的。”

    我看着芳姐向库房走去,她喜欢将能够凸显美腿的裤子提得很高,分明能够看到那两瓣饱满待放的花骨朵……

    我对此陷入了幻想。突然听到她“啊!”地大叫了一声,就见老庆抓着她的胳膊,老李抬着她的双腿,抱起来冲向库房,紧接着老庆猴急地将那个染着红漆用铁板焊制的大铁门给关上,临了还给了我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芳姐在里面叫了两声便没了动静,我心里很慌,我觉得我应该做点什么。刚站起身,一旁车间又走出一个女同事,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被我的外貌吸引。

    “好帅。”

    没有想到她这么直接,我尴尬地看着她,没有言语。

    她问道:“你是刚来的吧?”

    “对。”

    “你看起来好小哦!”

    “我十五了。”

    说完我看向仓库。她哼了一声道:“骚女人,以后防着她点,别被占了便宜。”

    我心想,她那么好看,占就占了,好像我吃亏一样。女同事看出了我的想法,鄙夷道:“臭男人,不管大小都一个德行。”

    我在想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装糊涂问道:“这话怎么说的?”

    “少给我装糊涂,跟我进来。”

    “可是厂子有规定,男人不让进女生车间。”

    这时候仓库的大铁门“吭啷啷”被人推开,芳姐走出仓库冲里面骂了两声,把拉着衣服往我这边走来。老庆从里面露出半个脑袋叫到:“嘿!小芳,还没记呢!”他手里拿着刚才芳姐的账本晃悠着提醒。

    “我记你奶奶个腿,混蛋玩意儿。”

    她来到我这边,跟一旁的女人说:“小红,怎么有心情出来晒太阳了?”

    我本以为小红会不屑理她,没想到她满脸笑容地把手搭在我的肩上,道:“发现个帅哥,出来瞧瞧。”

    芳姐笑道:“要不把他安排在你旁边睡,怎么样?”

    “嘿!那感情好。”

    望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没把我这个她们讨论的对象当回事,我尴尬地挠了挠头,就要回车间。芳姐见了喊到:“你咋还走了?”

    “我得干活呀!”

    “还干啥活?”她扭头向库房喊到:“老李,老李……”

    老李听到芳姐叫他,跑过来舔着脸道:“小芳,你在叫我嘛?”

    “嗯!你替他干会儿活”

    “行嘞,包在我身上。”

    芳姐给我找了个单间,特别小的屋子,紧挨着锅炉房,跟做饭的大爷是邻居。她特意从食堂顺来一包泡面,丢给我说:“我们先收拾屋子,得弄干净点,以前这里是杂物间,灰大。”

    她给我的感觉特别贴心,不光帮忙收拾屋子,甚至还给我找来了粉色的床单被罩,鼓捣好后满意道:“这才是我喜欢的样子。”

    我是大大不满的。看着她满心欢喜,好像是自己的屋子一样,我不忍扫她的兴,说道:“确实还好。”

    芳姐掐着腰走出了屋子,扭头说:“晚上记得锁好门,小红那娘们肯定惦记上你了。”

    我心里一惊,说:“我刚才好像听你说她已经结婚了吧?”

    芳姐眉毛一挑道:“哟嚯,小家伙,居然偷听姐姐说话啊!”

    我心想,你们在我面前东拉西扯半天,当我是空气不成?

    2.

    下午三点。

    我收拾完屋子,出来透气。见老板拿着手机急匆匆往车间走去,他见了我,笑着问道:“小伙子,这里不错吧?”

    “挺好的,怎么了?”

    老板叹了口气道:“大旺家里打电话了。”

    大旺刚来不到一个月,岁数和我差不多大。刚离开家很不适应,这些天晚上睡不着觉,整个人精神颓废,多愁善感,活脱变了个人似的。他昨天往家里打电话没人接,今天那边回了过来,所以老板特意去找他。

    我随着老板在车间见到了他。厚厚的嘴唇,小小的眼睛,鼻子很大,个子挺高。此刻他带着满是油污的手套,脸上挂着被油手摸过的大黑手印,衣服上凝结了厚厚一层油泥,走起路来浑身“咔咔”作响,邋遢的不成样子。

    老板皱眉道:“大旺,你怎么搞成了这样?”

    大旺眼中还挂着泪水,说实话十五岁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想家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做不到如我这般没心没肺,难免伤心难过。

    “我没事,就是觉得没劲。”

    老板问道:“你病啦?”

    大旺点了点头,不知所措。

    老板摇着头拨通了电话,递给大旺。

    大旺听到话筒里父亲的声音,情绪再也绷不住,带着哭腔道:“爹,我想你啦!”

    电话那头是一个富有磁性的嗓音:“傻孩子,谁都有这一遭,待两天就好了。”

    “可我晚上睡不着。”

    “你想太多了,睡觉的时候别瞎想,很快就睡着了。”

    “我,我头晕,浑身没劲。”

    “你感冒了吗?要不去拿点药。”

    老板望向我,露出尴尬的微笑,低声道:“这是想家了。”

    我点了点头,他现在的状态像是一座濒临倒塌的房子,差的就是谁走过去伸手将它推倒。电话那头又说:“你休息不好,应该是神经衰弱了。”

    大旺好像听到了什么噩耗,一下愣住了,他爹又说:“大旺,你注意休息,过几天就好了。”

    大旺的心思早就飞到了阴曹地府,想到的都是一些因为病情而变坏的结果。他愣半天没有回话,那边便挂了电话。

    老板语重心长道:“大旺,你太累了,要不去诊所看看?”

    大旺回过神,眼睛无助地在充满油污的车间打转,好像一切的希望已经破灭。

    芳姐带着我和大旺出了工厂,往诊所走去,她今天心情不错,嘴角上翘美目流连。

    我问大旺:“你没事吧?”

    大旺心有余悸道:“我完了,我得了神经衰弱,会不会死?”

    “噗!”芳姐忍不住笑了声,上气不接下气道:“怕什么,你死不了的。”

    大旺见芳姐笑得厉害,有些失望。他以前一直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围绕着他在转动,人们都是善良的理解自己的,自己说的做的都是对的。可是自从来到这里,一切的一切都被掀翻推倒,竖起一道道与其所思所想完全相违背的阻碍。他现在除了累和想家,已再没有其它念想。

    我说:“咱们到了诊所,不是什么都清楚了吗?”

    大旺不服道:“你说得轻松,这病又没在你身上。”

    芳姐说:“大旺,你冷静点,我们只是希望你好起来而已。”

    诊所和现在的药店差不多,店面不大,医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他露着职业的微笑道:“来看病还是拿药?”

    大旺狠狠地坐下,一身的重量瞬间加诸到那把看起来有些破旧的椅子上。椅子左摇右晃,“吱吱”作响,医生苦笑道:“小伙子,不要紧张,椅子又没什么过错。”

    “医生,我病了。我爹跟我说是神经衰弱,我还能好吗?”

    医生不解道:“谁跟你说神经衰弱好不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几天就好了,连药都不用吃。”

    “不行。”大旺生气道:“你会不会看病?明知道我病了,为什么不给我拿药?”

    医生被问得一愣,无奈道:“行,那就拿药。”

    一份药三块钱,这是那时的国家规定,不能多收。医生无数次提醒大旺:“神经衰弱只是因为你的心情不佳、压力太大还有睡眠不好引起的,你回家以后好好休息,我保证几天之内就有效果。”

    在医生无数次的提醒之后,大旺榆木一般的脑袋终于开了窍,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容,他冲着我嚷嚷道:“我爹真是的,话也说不清楚,这病我看连药也不用吃。”

    我心想:还不是你自己吓唬自己?别人一劝你就急眼,和欠了你钱似的。

    街上的路不平,而且很多地方有积水,卖东西的人不在少数,分占着路边的每个空余之处。

    我喜欢喝饮料,五毛钱一瓶,在当时于我而言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街边有个拉着推车卖零食的,我买了两瓶,递给芳姐一瓶,她笑着说:“小家伙,你给我买东西,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我心想能没企图嘛?说道:“我晕,芳姐你想啥呢!我是那种人吗?”

    芳姐歪着头抱着胳膊,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坏笑道:“我觉得有。”

    大旺楞楞地杵在那里,皱着眉头,他一定在想:这家伙怎么没给我买?一定没安好心。

    我懒得理他,打开饮料猛灌一口,一股恶臭自萍中穿出,心里吃了一惊:卧槽,饮料肯定过期了。我一口将饮料喷出,猛的抓住了芳姐的手。

    芳姐惊道:“嘿,你这家伙在大街上别这样啊!”

    我解释说:“芳姐别喝,这饮料是臭的。”

    芳姐闻了一下,嫌弃的将饮料丢给了我。我跑回零食小摊,生气道:“你卖的什么东西?”

    这话刚出口我便愣住了。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腰弯得直不起来,皱纹爬满了脸,用迷茫眼神望着我的老奶奶。她真的太老了,让我不忍心再责怪她哪怕一声。

    老奶奶侧着脸将耳朵凑过来,细声细语道:“小伙子,你说什么?”

    我赶紧饮料背到了身后,好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老奶奶问道:“孩子,饮料是不是过期了呀?”

    “没有!”我断然说道。

    老奶奶笑了,露出了没有牙齿的牙床,说:“你不用骗我,来这是你的一块钱,快拿好。”

    她这么大岁数,还要靠卖零食为生计,实在太过可怜,这钱断然是收不得的。我看她那里有大米糕卖,便说:“老奶奶,那就给我来一块钱大米糕吧。”

    我提着大米糕回到芳姐身边,将大米糕递向大旺,客气道:“大旺你要吃大米糕嘛?”

    我只是客气,因为芳姐已经露出了期待的眼神,没想到这个大旺毫不客气,伸出平时如何也洗不干净的双手一把抓住,张来血盆大嘴“咔嗤,咔嗤”就是两口。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芳姐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他将大米糕掰成两半,“嘿嘿”一笑递向芳姐,道:“芳姐,你也吃一块,老香了。”

    芳姐将脸撇向一边,冷哼道:“我才不吃这玩意儿。”

    那么一大块大米糕啊!现在想来我的心都在滴血,这个该死的大旺。

    3.

    那天的夜很美。

    月亮挂在夜空,仿佛天使露出的笑容。群星闪闪烁烁,一颗一颗的点缀在深邃的夜空之中。

    我端着新买的洗脸盆和洗漱用品向洗澡间走去。洗澡间和卫生间挨着,一旁就是镀锌的工棚。那边还在熬夜苦干,从镀锌的炉子里吊起的自行车零件,已经烧得火红且耀眼,而后被吊着放进水中。

    “砰砰砰……”

    犹如炸弹爆炸的巨大声响传出,水坑里的水被炸得四分五裂,冒起白色的烟雾,在高度数的灯光下妖冶生姿,仿佛下一刻就会从水坑冒出一个绝世魔王。

    “小家伙,在看什么呢?”

    我回过神寻声看去,原来是芳姐刚从洗澡间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慵懒地披散在肩头,一种特异的香味飘出,令我精神一振。低头看向她鼓鼓囊囊的胸口,两粒花生米若隐若现。我咽了口唾沫,假装咳嗽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芳姐却不以为然,跟我说:“记得洗得干净点,我可不喜欢邋遢的男人。”

    我心想:干不干净好像和她也没什么关系吧?于是说:“行,保证让你满意。”

    芳姐挑衅道:“切!小家伙你这点斤两我可不会抱有什么希望。”

    “芳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嘿,不懂最好,姐姐不陪你玩了。”

    我望着她摇动的曼妙细腰陷入了沉思,这家伙肯定话里有话,真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屋中漆黑如墨,我安静的躺在床上,屋外震耳欲聋的声响一直持续了很久,在我睡着以后还在响个不休。(那个时候没有手机,真的很好,晚上没时间可以早早陪周公聊天。不像现在,深夜抱着手机,刷着一些没有营养的东西,睡不着觉,那是因为已经习惯了晚睡,不像那时候,太晚了,眼皮都不想睁一下。)

    大约是十点来钟,外面传来窸窣声响,并伴有轻微的脚步声,我半睡半醒望了一眼门口,发现无恙就又睡下。

    有一条凉嗖嗖的东西在我的大腿上游移,我扒拉了一下,没有在意。

    一旁的钟表“哒,哒,哒……”不停地响动,令我心烦意燥,此时的天还有些冷,我迷糊中心想:刚才是个什么东西?难道是蛇……

    我想翻身而起,突然被子一下被人掀开,吓了我一大跳,深更半夜难道有鬼不成?这个想法一经浮现便一发不可收拾。我刚要有所行动,肩头突然被人按住,那是一双手,特别的凉,冻得我的骨头生疼。

    紧接着一条凉嗖嗖,黏糊糊的东西开始在我的身上游移,我心想一定是鬼,那是他的舌头好冷的舌头。

    当时的屋里特别的黑,除了黑暗根本望不见其它任何的事物。他慢慢向上移动,长长的毛发顺着胸口开始向我的脑袋而来,我深吸一口气,瞪着眼睛,不敢呼吸。他在我的面前停止了移动,胸口传来一阵柔软,是个女鬼?

    我挣脱了一下,她特别狠,劈头盖脸就是一耳光,然后将头凑近我的耳朵,低语道:“别动。”

    当时我被吓傻了,只是抽出手臂护在胸口做出这般无谓的挣扎,当真没敢乱动。她“嘿”地一笑,这声音虽然当时觉得有些熟悉,但已经懵了的脑子根本转不过弯来。

    随着时间的加长,她身上不再冰凉,甚至越加的滚烫,胸前的柔软蹭得我忍不住暗哼一声,连身下的老二都抬起了头。

    她很疯狂,用舌头将我的每一寸肌肤都给打湿,直到我有了反应,她才停下来趴在了我的身上,用手抓着我的把柄,不停做着活塞运动。

    我忍不住道:“你是谁?”

    她没有回话,而是用自己最后的防线回应了我的问题,而后开始疯狂摇摆起身体,根本不顾我能不能承受得住,一次又一次地将我推向了顶峰,始终不曾退落。我紧紧的抱着她的腰,想要让她停住运动。反而更增添了她的邪念,更加用力的冲锋,直到她也无力,瘫软的趴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

    今天的夜很静,但有很多躁动的心在跳动着,外面的老庆突然暧昧的喊到:“小芳,小芳,我的小芳你在哪里?”

    刚开始他只是轻声呐喊,没过多久他发现芳姐并没有在宿舍,这才着了急,跟着老李大叫起来:“小芳,小芳,赶紧出来。”

    “砰砰砰……”

    没过多久,我的门被人敲了几下,然后被人一下推开,月光洒进屋中,老庆阴暗的脸融入其中,他问道:“你芳姐是不是在这里?”

    我吃了一惊,道:“没有。”

    他大叫道:“你胡说,肯定在这里。”

    我说:“老庆你疯了吧?芳姐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女人。”

    芳姐在哪里?答案不言自明。但是面对老庆冰冷的脸我慌了,他很强壮,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得力帮手老李,若是让他知道芳姐在我这里,肯定没有好的结果。

    我心里期盼着他并不知道真相,赶紧退出去,并且千万不要将灯打开。

    就在这时老板的声音响起:“老庆,你在搞什么飞机?给我滚回去睡觉,要不然明天卷铺盖滚蛋。”

    老庆突然变了个脸,笑着说:“嘿!不好意思,刚才我就试试你,你芳姐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是我想多了,你好好睡觉,打搅了啊!”

    我深吸一口气,等到老庆回到了铺设,冲过去将门锁上,然后打开了灯。

    芳姐在被窝里露着脑袋,“嘿嘿”直笑,她太美了,我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默默地又将灯给关上,钻进了被窝之中。

    我说:“你刚才为什么打我?”

    她说:“就觉得很刺激。”

    我说:“你是不是疯了?”

    她说:“我就喜欢这样的感觉。”

    芳姐将我压在身下,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慢慢揉动,我抬起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口,揉捏了几下,真的饱满坚挺,然后向下慢慢移动,逐渐的进去蜜源深处。

    相关文章

      网友评论

        本文标题:青葱岁月

        本文链接:https://www.haomeiwen.com/subject/qhqytdtx.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