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Ⅱ《人间烟火》系列情

作者: 阳雪般若 | 来源:发表于2022-07-28 23:55 被阅读0次

                    壹

今天,小妹妹发微信说,大姐,你发烧好点没?我差点泪奔……

上周六,我们还在一起相聚。当时,因为小妹妹嘴巴有点碎,就是话多。用我妈妈的话说,就是爱操心,好说,喜欢管闲事。

为此,家人没少批评她。

当时,我们回娘家后,小妹妹我们联系了。当天下午,离我妈妈弟弟家很近的小妹妹,就带领我外甥和外甥女回到我妈妈家,与我们一起相聚一堂。

我们一起说说笑笑,开心不已。

当她看到二楼我侄女的那个房间里,目睹屋里的柜子门掉了一扇,倾倒在一边。小妹又开始嘟嘟囔囔地说,你看看,桐桐(我侄女名字)房间里的柜子,连门子都掉了。俺哥也不给他闺女安上……

当时,我没搭话小妹妹。但是不一会儿,我看见弟弟给他闺女桐桐示范,怎样能安装上侄女房间的推拉柜子门的方法。

当天晚上,晚饭之前。我和小妹俩都在厨房里,陪着妈妈做饭,聊天。她又说,你看看,桐桐柜子里面的衣裳哟,太多啦!也不知道整理好云云。恰巧当时话音还未落,就突然碰见我十六岁(已上高二)的侄女桐桐进厨房端饭,也不知道这话被她听到没有。侄女当时也没说啥话,从我们面前走过。

“妮儿(我小妹妹昵称),以后你说话注意点哈。你说话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桐桐刚刚进来时,你正说她衣服不知道整好里。她高中学习紧张,早出晚归的,再说现今还在补习,哪来的时间整理衣柜?还有,孩子大了,他们都是有强烈自尊心的,你说话得照顾别人情绪,不要只管凭你的直感去说。

你就是说你家豆豆(我小妹家最小四岁儿子),当大家面说他,他要是不想听不高兴你说他某方面做得不好的话,也可能会立即反驳你的。别看他小,这并不是你说的对不对的问题,而是有没有照顾到别人的自尊问题。这不是啥大事的鸡毛蒜皮的事儿,就不要当主要矛盾拿到桌面上来讲。”

“我哪说她啥了唉!”小妹妹反驳我一句,还撇了我一眼,然后眉眼里又都是笑容,生怕我接着吵她。但我感觉到,她似乎不太满意我说她的话。因为她认为自己没有说错。

我小妹妹心善嘴碎,从小就是这样的。她爱唠叨,像个小老太婆一个的。其实,她的本意我最明白不过。她是想透过我妈妈,让我妈妈给侄女提醒,让侄女整理一下,整整齐齐的。就是表达对象和时间地点不是最佳。就这个事儿,应该直接单独给侄女说说,不是在我妈妈和我面前说说的,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的。

但是,那天,我批评她后,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似乎在默认。从小,她就有点怕我,我只要批评她,她就有点怯我,一般不敢反驳我。

这次也是一样。我妈妈也在跟前,笑笑不做声,任凭我说小妹妹。后来,我妈妈就告诉我,小妹妹啥都敢说,该不该说的,在娘家嫂子跟前啥都说,也没个顾忌。妈妈的意思,我听明白了。可能也想让我借机批评批评,小妹妹口无遮拦的这个毛病吧!因为毕竟这是在娘家,我还是家里的排行老大。所以,我就在她又开始唠叨侄女的事情时,批评她。

小妹妹也听懂了我的意思,提醒她要把握唠叨的度,有针对性地选择要解决的重要问题,也要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本着解决问题的目的,去谈谈可以,但也要注意场合和对象,方式。得照顾到别人情绪等,不要好心办了坏事。

聪明的小妹妹哪能不明白呢!

                  贰

没想到自己在妈妈家住到第二天就有事了。

午饭现场:当弟媳妇把红烧排骨炖好,我们十几口人,都一一端上饭菜,摆好在空调餐厅里时,妈妈说,“华儿,你咋不吃排骨,其他菜咋也不尝尝?”妈妈说罢,爱怜地注视着我。

“妈,我不想吃肉,我看着好像就饱了一样,我你把这碗饺子吃完就不错了。感觉早上吃的还没消化一样。”敏锐的妈妈或许当时就捕捉到了我的变化。她应该发现了我与往日的不同。

下午,四点多了。我还没起床,本来是休息一下就返程回家的。结果,我昏昏沉沉睡过了时间。身上冷冷的,不知道啥时候扯拉一个夏凉被盖在自己身上。

“头疼不舒服。”面对走进二楼房间里的老公,我说。

我妈妈看爸爸去公园了,就赶紧自己翻找出来平时备用退烧药,老公给我端着半杯开水,我就着水吃了妈妈拿过来的退烧药。又睡了一会儿,我妈妈不放心路上我开车,就不让我走。非得让我好了再走,再住一天。

我小妹妹和外甥女,也极力要求我去他们家市区住几天玩玩再走。我说下次一定去。家里还有事儿需办。看着,我那才11岁又懂事儿的小妹妹家的高个子外甥女,眼睛里掠过一丝丝不情愿。

最终,我老妈妈拗不过我,心疼地看着我说,“吃饭时,你就不舒服吧,我看你就不吃菜,叫你尝尝排骨,你不吃,还说一看见肉就饱了,与平常不一样。”知女莫如母,这话一点儿也不假。

那天,没办法的老公,破天荒第一次高速开车载我回了家。

……

                    叁

早饭后我妈家厨房:我亲爱的老妈妈,在早饭后,刷碗。我从妈妈背后,拾掇一摞碗筷走了进来。“妈妈,我来刷,您歇一歇,给我围裙。”

“就这几个碗,你别刷了!我一会儿就刷好了,你别沾手了。”

我妈妈向来都是这么干活里,就是只要干活,就会死活抢在前面,就是不让步……

唉!我亲爱的老妈妈呀!你何时才能歇一歇?我多次面对老妈妈,不住地发问。

我突然想起来,上周六我们回娘家时,我们一家走出家门,在家附近饭店吃饭前。弟弟发现忘记了带酒,就让刚刚走到饭店门口的我侄女桐桐,折回家拿。

我趁机对我妈妈说,“妈妈,有育儿专家说,多让孩子从小干活,使劲使孩子做他能做的事情,要想他长大有出息。”

孩子被锻炼多了,自己就会有独立做事的能力了。有道理的。你看看,我弟弟就把这发挥了极致,只要有事,充分让孩子去做。就像回家拿酒,就像去拿快递等等。我妈妈笑笑没说话。

                    肆

我那天上午十点多,从高速一路驾车回到了娘家。本来,我爸妈已经回老家,院子里种植了绿色蔬菜之类。趁着闲,回老家给蔬菜上肥料去了。接到我回家电话的周五晚上,就计划着第二天,也就是周六我到家的时间,与我爸爸他俩从老家再回到现在的家,也就是与弟弟弟媳一起的那个家。原因是,我们老家没有安空调,生怕热着我们了。

所以,还是在我们没下高速路之前,掐着点儿,重新回到了与我弟弟一起住的家。

记得,我都至少五年都没能回到老家了吧?

当我们到家,把车往大门口停下来。

我妈妈爸爸立即从大门里面迎了出来,看样子我爸妈提前从老家回来了,因为要迎接我们俩。

我这个七十多岁的爸爸妈妈啊,做事还是那么有效率,雷厉风行的。

这还是我原来的那个老爸老妈啊,没有因为经过岁月的淬炼,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改变一丁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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