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1985年,一个理智与激情碰撞的年代。华北平原的仲秋依然酷热,这造就了我急急火火的性格,可是西方的星座学又预示了我麻花般的潜质,拧巴而又脆生的活着。
小时候最惬意的事是在村口的柏油路骑自行车,两人抱的大杨树伫立在路边,沙沙作响,蝉声震耳欲聋,天气晴朗的时候还可以远远望见太行山的炊烟。骑着爸爸的飞鸽,徜徉夏日朗朗的风,觉得自己就要飞起来。
我们就像蒲公英被吹向远方暑假的消遣除了看《西游记》外就是和小伙伴们在一起玩丢沙包,踢毽子,跳绳,跳房子,捉迷藏,可惜他们都玩不过我这个身高超同龄人半头的女侠,咱这气质注定和两个表哥一起闯荡江湖了。
我们就像蒲公英被吹向远方一天我们仨怀着对滹沱河母亲的向往赤脚出发了,一路上被太阳烤出了油,徒步两个小时终于寻到母亲河的脚印,河水早已不见踪影,母亲恋恋不舍得留下细细的白沙和满眼的碎贝壳,和老爸经常绘声绘色讲述的挽起裤腿,光着脚丫摸鱼的情节相去甚远,以至于我现在而立之年仍然对摸鱼这件事耿耿于怀。“决不能空手回去!”没有猎物不能回营,俩表哥撸起袖子,腰间小铁桶叮当作响,奋力追逐着这里唯一的生物——沙滩壁虎,我装作很勇敢的样子敲着小桶,最后拾了满满一桶贝壳,和他们半桶猎物放在了一起,傻笑着,鼓足勇气向帅帅的二表哥央求赠送一只战利品,回家居然忘了拿,再去他家要,他说都逃走了,我竟然信了。ps:我天生对帅哥没有免疫力吧,唉,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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