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所有图片,都是我今天上午在杭州,徒步沿途所拍,倒序)
前几天,忘记哪个晚上了,独自一人回家的路上,冷!
突然飞来这么一句话:“妈妈,妈妈别走呀!”——回想我跟大家的关系,似乎一直在这样的轮回里。

哪个人要走,我就非常的不安,特别希望大家永远永远都在一起。如果我能做点什么的,我会疯狂的做,多做,更多的做……就希望他能回心转意,重新看到我们的好。跟我们重修旧好——当然最好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如果非要跟原始家庭扯上关系,非要去挖出那个痛,深埋得我都完全意识不到,这么多年如影随形伴着我的,那就是,从小,当我“不听话”时,爸爸妈妈,尤其是妈妈就说要把我送回我亲妈那里——在镇上的一个拾破烂还是精神病女人(记不清怎么描述她的了) 。
有几次我生气,还真想自己找回亲妈那里去呢!妈妈就会笑着说我傻,把我拦回来。
如此这般继续想想,可能为什么我幼儿园时就能带着一群小伙伴往镇上跑,也是出于“亲妈”的庇佑吧!我没觉得去往镇上的路有危险 还是有些忐忑的,也还有些向往。

在想到这个之前,我一直坚信,我之所以一直鼓励大家在一起(当然实在要分,我也是百分比支持的,前提是我们自己尽力,问心无愧了),是因为我特别有爱。
这么看来,如果这一切是真的,我也不过是在捍卫我个人的安全感罢了,只不过,刚刚好跟大家的共同向往契合罢了。
再次,深深的感受到了我之渺小,微不足道 。拖着卑微之躯,我该去向哪里?能去到哪里?

此刻,完全没有心思唱一曲激情满怀的《敢问路在何方》,我已经开始对自己这种过早、过度打鸡血反感了——现在的我,可以安定的待在任何情绪里,哪怕有极度的不安与恐惧,我都可以,定定的待在里面看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继续忽略图片的正能量,把自己安在不安里 ,等待里。
这种情况下,我能做点什么呢?
我感觉什么都做不了,就先这么静静的坐着吧,继续在手机上码字,只擎着脑袋,失魂落魄,也好安逸。

闭上眼睛,做几个深呼吸,倒计时21分钟。看能再码点什么出来。
想到昨天被扒皮:
1、工作生活不分;
2、自己和别人的想法、看法、需求不分;
3、主观意识太强;
4、为什么需要价值观?
5、为什么对秀芳的评价那么在意?
好的,没有梳理,想到哪写哪,最后一条就是本篇的主题了。

还记得2015年9月9日,第一次听秀芳语音,我感觉特别的刺耳:声音特别甜美、高亮,让我立即联想到了“妈妈”,第一反应是怎么可能有这么完美的妈妈呢?!有一股深深的不配得感在升腾。
当然,她不是我唯一重视的人,但一定是意识层次最高的那个,也是让我最觉得有高攀之感的,人话就是深深的距离感,遥不可及,又很想触摸。
昨天也提及“我对重视的人的评价都很在意”是的,在我目前的生命里秀芳是典型代表,也最容易成为我的靶心。
可能以前是闫先生,现在我们俩很容易同频共振,我的注意力就转向了,也可以说更集中在其他人身上了。

为什么我在意他们的评价呢?问心:我希望得到他们的爱,想跟他们永远在一起。
这是不是“分离焦虑”呢?我想大概就是了吧。当初小闫先生上幼儿园大概就是我装作的无事,他替我爆发了吧?——每天撕心裂肺的告别。

不好意思,我又犯病了,胡诌八次一通,感觉还真是一次不错的疏通呢!
手机快没电了,我要抓紧赶去宾馆了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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