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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记一篇——黄花菜。
办公楼前广场的花坛中和职工食堂北侧的绿化带种有萱草,它的果实叫做黄花菜(又名金针菜、黄花菜、忘忧草、健脑菜等)。萱草叶茎开花的时候,并没有人注意,只有我和几个同事谈论着黄花菜的用途和做法,谈及其含有秋水仙碱,不处理会造成肠胃不舒服,以及如何泡制才能安全使用。
根据网络百科查询:黄花菜性平、味甘、微苦,归肝、脾、肾经;有清热利尿,解毒消肿,止血除烦,宽胸膈,养血平肝,利水通乳,利咽宽胸,清利湿热,发奶等功效;主治眩晕耳鸣、心悸烦闷、小便赤涩、水肿、痔疮便血等病症。又有降低血清胆固醇、有效成分能抑制癌细胞的生长、较好的健脑,抗衰老功效。
于是乎,我便在晚饭后去采摘黄花。开始时,我一个人绕着广场转一圈,可以采摘半斤左右新鲜黄花。回到宿舍,或者用水煮,或者用笼蒸,以便除去鲜黄花菜中含有的“秋水仙碱”毒素,确保安全食用。蒸煮后放在窗台前晾晒成干黄花,天气好的话,第二天晚上基本上就干了。几天的时间,就有了半斤干黄花的收获。
后来,司机老张、门房老王也开始了采摘,再后来办事处的员工也来采摘。因为他们采摘的比较鲜嫩,等不到黄花达到含苞未放的程度、只要绿色的花苞泛黄,便动手采摘了,所以难得看到黄花即将成熟时的饱满媚态。等到下班时,花坛中萱草的枝头上只剩下嫩小的绿芽,我便不能采摘了。而老张摘的最多,荣获了“采花大盗”的谐号。
给职工食堂空调移机时,走进了工厂深处,发现一片未受摧残的黄花菜地。虽然不算多,一部分已经开谢了,但因为知道和采摘的人少,枝头的黄花长得很是修长而丰满,让我感到了一丝惊喜,采摘了两大把,拿回宿舍泡制了,很有点满足感。我估计,如果有人知道了那一片黄花菜地,我再去时只会剩下半指长的嫩芽,反而不会让我忍心去采摘了。后来小师和老王还是知道了,他们的参与使我再也摘不到含苞欲放的黄花了,我也只好苦笑着说,要带着花茎一起采摘,别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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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归来,就隔了两天,回来的时候发现西红柿稀疏了,最主要的是第一颗南瓜不见了。从内心来说,真的觉得有点可惜,气的可笑。上一周还和老白一起商量着让那颗南瓜再长几天,利用周末蒸了吃,或者做顿南瓜面。这不,还是被人惦记上了。
老白表示,西红柿一着色就摘了吧!放在房间几天就可以变红,也就不怕别人惦记了。我说,没必要吧!还是让蔬菜自然成熟的好,吃起来才有味……。老白还是动手摘掉了几颗着色的西红柿,又摘了一把芸豆,放在了老牛的冰箱中储存了,反倒是我对此有点郁闷了。
老王的茄子也被人提前采摘了。一大早老王过来锄地,发现茄子被人摘了,可是生了一肚子气。茄子还小啊,比拳头还小一点,就被摘掉了,完成了它的短暂一生。其实我知道茄子是被后勤老高摘掉了,还摘了我的几颗西红柿。我曾告知老高,菜还没长大成熟,不要提前摘掉,但是我没有挡住伸向茄子的手,难免老头生气了。
摘南瓜的主也在闲聊中暴露了。早餐打饭时,“采花大盗”老张正好站在我前面,我随口问到,“南瓜好吃吗?”“南瓜是板栗味的,可好吃了……”,老张答道。我苦笑着,没有费一点神,摘南瓜的主就找到了,思想知道了南瓜的好吃,其它的估计也就保不住了。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用树枝作栅栏,把菜地围起来,以便挡住伸向蔬菜的手和腿;我也想写块牌子明确告知,“未成熟,别伸手”;我甚至想,种蔬菜是为了绿化环境和愉悦身心,也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也不要再去想着一揽子事。可能我想的这一切都是徒劳,没有人在意我的想法,也没有人会想着种植人的心愿。
依然故我,下班后绕着菜地转圈,浇水施肥,除草掐尖,闲聊唠嗑。不再去想每一种蔬菜的结局,也不再想着怎么看护菜园,任清风徐吹,任云绻云舒。菜蔬成畦,嫩油油一片绿地;玉米成行,端直直一排哨兵;看黄花吐蕾,观葵花向阳。南瓜环绕,藤蔓环绕叶肥大,番茄挂枝,累累如珠果飘香。芥蓝头遍地绿球,空心菜挺直腰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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