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东西”喜欢穿插一些方言土语。我一直把自己写的那些四不象的,小说不象小说故事不象故事题裁混乱的所谓文章,称之为东西。
看着那些东西阅读量上涨,我心情是很愉悦的,倘能引起热心简友的点赞留评或一星半点儿共鸣,便会感觉内心无比充实,觉得没有浪费时间。这大概就是我写东西的极大动力吧。
在写东西的时候,我习惯倒上一杯红酒,边喝边写。每当到了捉襟见肘词穷之时,就会想到上学时语文老师常说的一句话,你们不会用文话写,难道用土话也不会写?
说真的,我现在真不太会用土话写,有些家乡话还真给忘了。
在小小的葡村山东同乡人极少,而浙江人居多,他们“十里不同音”的方言更是比外语都难懂。只能用普通话沟通,家乡话搁置不用,因此有些家乡话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起来了。
但当三杯酒下肚,微醺之时,红酒当中含量极低的酒精依然能唤醒尘封的记忆。
一句句亲切的家乡话在脑海中若隐若现,如潮涌般跃上屏幕。瞬间感觉用乡土乡音更能准确地表达内心的意思。
年轻时常常感觉家乡话土得掉渣儿,不解其意,有点排斥甚至厌恶。
随着年岁渐长,读的杂书多了,愈发感到家乡的一些方言很有意思,细咂摸似乎别有一番韵味,就有点想知其然,还要知其所以然的意思。于是就有追根溯源,一探究竟的想法。
中国的汉字博大精深,变化无穷。尤其是各地的方言,更是渊源流长,各具特色。
几千年的文明史,我们祖祖辈辈地用,从创造出来开始,每一句方言都是一个有生命的东西,它的底蕴是很厚的,根是很深的,我们真是应该了解它,对它的词根来历,真正的了解它,然后才能用。用这些字的时候,我常常怀着敬畏之心,生怕哪个字用的不是地方。
有时,我会突发奇想,在古代全国没有统一的普通话,没有拼音,先人们外出是怎么交流的呢?尤其是在朝廷中做官为宦的,他们来自全国各地,五湖四海,都有各自的方言,他们之间平常是怎么沟通的?总不能出门就带笔墨纸砚,写大字来交流吧。
这个问题一直困惑着我,后来,我认识了一位爱好收藏古董的朋友,他说出了一个我认为比较有说服力的观点。
他认为,朝廷的都城设在哪里,或者说皇帝的老家在哪里,皇帝说的啥方言,就以此为标准,大家都要学习这个地方的方言或者皇帝说的方言,只有这样语言才能统一起来,方便说话交流。
随着这些年城镇化的加快,农村逐渐走向冷清,似乎是不可逆转的趋势。
方言土语大多在乡野间流传,而很多零零后甚至九零后都出生在城市,耳濡目染,这样的大环境下,接触方言的机会自然少了,所以有些方言土语就有可能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我想着尝试探索考证一下这些使用了几千年的方言土语。不为传承,只想留下一点时代的印记。还有那一丝难以割舍的淡淡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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