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自己的思想,再也不会被人牵着鼻子信这信那了?我记不清了。
但我知道,从此再不会有任何人可以教给我应该做什么,要怎么做。
你可以说,我假装听。
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说了也白说,因为我全然不会理睬。
没人能给我以说教,无论你是什么资历,什么年龄,什么水平,什么用心。
每年都能在某一时刻,看到这样的画面,听到这样的阴阳顿挫:年轻的他们用布遮着脸,却依然无法挡住他们被风吹日晒弄伤的脸。
他们在遥远且艰苦的地方,守护着保卫着。
画外音那受过专业训练的嗓音,带着哭腔朗诵着对他们的敬佩,可是听着却怎么也感动不起来。
年年如此,年年哭腔,年年让人们敬佩这些年轻的生命。
可是有没有想过:对他们最好的敬佩,是为他们提供更好的条件,让他们不要再把脸冻伤、晒坏。
哭腔在朗诵结束后就不会再有,感动在节目结束后也不会再持续。
可是他们,依然要在那遥远的地方,奉献他们的青春。
这很让人心疼,但仅仅是哭腔和无谓的心疼,又有什么用?
那些慷慨激昂,流泪感动的人,有几个还会惦记他们?
对他们来说,那些朗诵,那些敬佩的文字,那些真假难辨的感动,他们需要吗?
他们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有人问过吗,又有人在乎吗?
没人想过这些问题,也懒得想吧。只要朗诵、文字、真假感动输出了,就行了。
是吗?
文 | 枫叶丰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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