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很多喜鹊。黑翅膀,白肚皮,躲在树稍间,喳喳鸣叫,扑腾得女贞树的枝条乱晃。看不见它落在哪一条,但是能想象得出鼓起来的弧形白肚皮。
它们在院子里悠闲地散步,并不亲近人。院子里的野果很多,轻易就解决了食物的问题,基本上没有天敌,惬意的日子悠闲可羡。
几日观察后,大概能分得清成年喜鹊和小喜鹊。成年喜鹊肚子大个子大,步态摇摆;小喜鹊纤瘦,灵动可爱。
走过花坛边的台阶时,我特意留意眼前的那两只小喜鹊,走过去很久还一直扭过头去看它。
它只给我一个背影。头顶到脖颈都是黑色,真像披散着头发的后脑勺,扭动的小脑袋藏着不安,防备着身后的我。脖颈往下,围着一圈扇形的白色羽毛,泛着珍珠般柔和的光。
黑色的长羽是重点,一种泛着荧光而透绿的黑色,借春天柔和的晴空,沉静而美好。
小脖颈还在不安地扭动,骄傲的裙摆开始像水面浅浅涌动的波痕,在春风里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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