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有一位画家他喜欢随心所欲的作画,他也喜欢随心所欲的撕碎,我却喜欢静默的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人之所短欲之所长,说的是,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会很羡慕别人能做到,就如不会画画的人,羡慕会画画的人,不会唱歌的人羡慕会唱歌的人,不会生活的人,羡慕生活得滋滋有味的人。
忆常以之伤,即如众故事刻在心之最深处,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我所做不到的是,抹去那些刀刻过的痕迹,快乐很容易,不快乐更容易,当每日夕照落幕之时,独自彷徨,无益,本能的孤独在时光的沙漏里,毫不停留的流走,苦笑,是若高处不胜寒,如一画一文,在快乐里微笑,没有人喝彩,没有人明白,独斟清酒,一壶而饮,有一种沧海一粟的悲凉。
人有时候会感觉自己被困在巨大的塑料袋里,想要挣扎反而憋得更难受,想要释放反而被疑惑捆在世俗的眼界里,每个人都觉得别人应该懂自己的,所谓的懂,放在父母身上,他们也不过仅仅知道,你是他们的女儿或者儿子,有谁知道,父母对你有几分的了解?爱人对你有几分的明白,何况是我们周围视若无睹的身边人。
这世界很有意思,你觉得重要的东西,别人并不认同,等你去随大众的脚步,追赶所谓的潮流,人生便于苦苦的荒废了许多时光,窗之外,烟雨蒙蒙,放眼望去,西关塞外,时之沙漏,以文之笔,越写越悲伤,青春还没来得及祭奠,眼角的鱼尾纹已经清晰可数,昨日的风光,美人的迟暮,又安能无恋?想着过去总是最好,想着故人总是最好,即使再重逢,还是没有勇气去承受,也不过还是彼此的错过,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一切都后会无期!
所谓的遗憾,不过是我们这些处女座出于追求完美,精神洁癖的一种眷恋,又常常自恋,最后惹人讨厌,呵呵,我去找谁再重生,如果注定不完美,注定是悲伤,我们的眼睛又哪里来的洁癖?
到了这个年纪,很多人的口头禅经常是,我年轻的时候如何如何,我年轻的时候怎样怎样……不管如何怎样,怎样如何,再不堪的人也有自己的骄傲,只是那已经是过去了,原来我们只剩下缅怀过去的一口气,这是我自己的悲哀,还是所有人的悲哀。
那一日又见画家作画,他说他不是在画画,是在画时间,时间在哪一刻停止,他就在哪一刻停止,只是他以为的时间停止,是他自己的时间停止而已,地球不会为任何人停止不转,我们发现自己的自大后,又无奈的自嘲,在那面自嘲的镜子里,我发现那些曾经自虐自刎的文人,这是文字给予人最大的伤害。
青春岂有一段未尝恨,满天繁星,斜阳之光,无息之以,悄然而去,我最爱的张爱玲,三毛,在千百万劫,轮回扭转中,有了她们的气质,却无她们的文采,虽然伤心,却又沾沾自喜,后来别人说,她们那是神经质,我只能黯然神伤,悄悄咀嚼孤独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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