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个词,给我的感觉是尊敬却又疏远的,文人墨客似乎都会用父亲这个词称呼他们那个亲近而又有距离感的男人。
父亲的父亲——阿爹我的爷爷,也就是爸爸的爸爸,一直都存活在我爸和姑姑们的言语间,他在我爸年幼时就过世了,对于我来说,爷爷这个概念很模糊,奶奶也是。我们家一直都是三口人,而邻居家总是会有五口人甚至更多,小时候的我很是羡慕小伙伴他们有爷爷奶奶的关心和爱护,还有专属于大家庭的热闹。
家里提到爷爷的次数很少很少,我也只是偶尔在爸和姑姑们的聚会中了解些许有关他们的陈年旧事。
每次听到爸和姑谈论到他们的父亲母亲,总会提及,爸长的像娘,小姑长的像爹,然后是聊着聊着,话匣子就打开了,小时候的趣事一件接着一件……
第一次听到爸说起他阿爹的时候,我很疑惑,后来就明白了,那个年代,父亲的称呼是阿爹,母亲的称呼是阿娘,刚开始感觉这个称呼有些土里土气的,因为现在,和我爸同龄的人叫他们的父亲也是爸了。后来听到阿爹这个称呼的时候,却感觉有些亲切了,接地气。
我的爷爷去世的很早,那会儿家里也穷,一生也没拍过几张照片,一张照片也没有留下来。这真真是一件憾事。
其实我现在喊爷爷这个称谓仍然很是别扭,我在爸面前更愿意称呼我的爷爷为“你爸”,“你爸生你的时候多少岁啦”“你爸去世的时候你几岁啊”“你爸……” 我爸有时也会打趣我说“什么你爸,那也是你爷爷”
每年,我能喊爷爷的时刻也许就只有清明节、爷爷忌日、大年三十了,在门口,开着门,喊“爷爷奶奶回来吃饭啦”,八仙桌上摆着鱼肉酒,等待去世的亲人回来“吃饭”,红烛烛光摇曳,不管老少都来磕一个头,因为这种仪式感,让我知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男人,他和我的生活完全没有任何交集,但是他养育了我的父亲,我的父亲养育了我,虽然我们未曾见过,却不可否认我们的血缘情分。
或许,这辈子,我和这个男人注定“有缘无分”。
你好,我是央央,愿每个人都能珍惜和爷爷在一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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