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鹿小妮
哎呀,这一走进来六畜兴旺呀!小黄黄&喵
第一次读到“采菊东南下,悠然见南山”的时候就觉得这闲适的日子我过不了,虽不爱热闹,但我从小没有喜欢养动物、养花花草草的爱好。
家里很小的时候养过一只和我一样天生自来卷的黑色贵宾犬,那时候太小不需要照顾狗自然也就没什么印象。
养花一直到24岁自己开了工作室才慢慢喜欢上,上天待水象星座的人不薄,工作室的植物也长的相当争气,我以为这就是我离田园生活最近的时候了。
插播一条链接,让你们了解一下为什么我叫他“杀手”,后来又发现他就是“农夫”和杀手谈恋爱,与农夫度余生
我从没想过南非的生活会变成这样……
“欸,叔叔今天说咱们家六畜兴旺,都有哪六个?”他坐在沙发上问我,我想也没想的胡诌了六种家养动物,还好他没信。
科普一下:六畜是指牛、马、羊、猪、鸡、狗,他问完度娘后说:“哦,我们还差一只牛、一匹马、一条狗,你肚子里有一只猪……”听完我吓得没敢接话,要是凑齐了,那画面太美,不敢想。
长毛——羊毛毛
王二小放羊按照他的说法,带毛毛回家是一见钟情的偶遇,但我总觉得应该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他说送货的路上在一群羊里一眼就看到了长头发的毛毛,当时就喜欢的不行,然后他去了一趟约堡,还是没放下,回来就把毛毛接回来了,还美其名曰不用找绿化工清理草坪了。
毛毛回来的第一天我被熏的没吃晚饭,那个膻味久久不散,后来可能习惯了,有时候会给他喂一个胡萝卜、一片白菜。
毛毛是个挺矫情的羊,他有中度的洁癖,掉在地上的胡萝卜是不会吃的,你一定得洗干净了才行,我就奇怪那满地的草难道就干净了?
杀手同学就像他爸爸,不管在哪扇窗口喊一声:“咩……”,毛毛大部分时候都会回应:“咩……”,然后他爸爸就特别得意。
毛毛算是散养在院子里,最近学会了进门偷吃的,只要看一下他爸不在,叼着长条面包就跑,他爸呢,也惯的过分,这样也不打。
最近毛毛有点像狗,他会把头伸给你,求摸摸,但特别有眼色,他爸喊一句他就懂了,大概万物有灵就是这样吧。
每天下午五点,他好像知道人类下班了,就在院子里声嘶力竭的嚎叫,让你因为担心白人邻居投诉你虐待动物,不得不快马加鞭的带他去吃草。
顺带说说他充当绿化工的事,他挑食,先捡着嫩的、种植的蔬菜吃,接着才挑着吃一些草,他爹好心的买了一捆干草,他用来当床垫了……
再来说说白人邻居,他们看到毛毛的第一反应是——这些中国人又要杀生吃了它!知道他是我们的宠物狗,白人邻居对中国人的印象改观了一些。
他们曾经投诉过上一任房客,说他们用大铁链子栓狗,说这话的时候他们是自豪的,以前我总听白人会投诉,但都没当真,觉得谁有这个闲空,偏偏他们还真有。
有一天房东太太路过看到了毛毛,知道他是宠物后就开车走了,没多久又回来说:“你怎么没给他放一盆水?”他爹迅速的给毛毛接了一盆水,这个白人老太太还真有趣!
喵和小黄黄
大喵和小黄黄喵是我从别人工厂接回来的一只小猫,下个月他正好一岁,他算是严格意义上我养的第一只宠物。
他有点像狗,在我们异地恋的日子里,每晚喵陪着我在院子里散步我都会发出:男朋友不如猫的感慨!
说他像狗是因为他异常粘人,一点也不高冷,就是喜欢各种摸摸、揉揉,看到你的脚就会一个侧翻躺下来,全然不顾你是不是在忙。
但其实他还是个猫,因为他真的太馋了,从小就不爱吃猫粮,每天喝奶是最兴奋的时刻。
你只要说:“喵,走,我们去喝奶奶。”他就会跑到放奶粉的抽屉旁边等你,看到你倒了奶粉会跑到饮水机旁边,当你接水的时候他会站起来看着碗里,好像生怕你偷喝或者改变主意一样。
最后,他会一走三回头的冲你说:“喵。”一直到你放下碗,他马上收声,开始头也不抬的喝奶。
小黄黄是一只流浪猫,因为颜值不错,我爸和杀手同学一致认为她很可爱,就收留了他,他们还说:“猫来财,不能赶走。”
我只能劝自己,就当给喵养了一个女朋友吧,结果喵特别配合的还挺绅士,吃东西从来都是让着小黄黄。
可是流浪猫呢,就是天性难改,她总能用各种高难度的动作翻垃圾桶,有一天我发现猫上桌子了,我对着喵问:“喵,是不是你上桌子了?谁教你的?”
结果他就像是听懂了一样,一个转身冲着小黄黄就“动手”了。
喵是那种特别能抓住你内心那个柔软的点的物种,没有一个女人能抗拒他的“卖萌”,比如杀手同学的舅妈听到他叫,就给了他饺子,比如我妈每次听到就觉得他饿了,比如我爸曾经把自己的包子让给他……
小黄黄是那种叫声特别不讨喜的猫,我说了她几次之后她居然学会了“哑叫”,看着她嘴型到了但是没有声音,看的还挺心塞,良心驱使下就会给她一些吃的。
他们俩每天只要一想起来就打打闹闹,但一般都是黄黄先动手,有一天院里来了一只和喵花纹一样的猫,杀手同学听到黄黄惨叫之后冲了出去,显然黄黄以为那是喵,哪想到外面的野猫下死嘴。
一群小咕咕
“农夫”与六畜兴旺朋友送了一只大公鸡,他大概从不知道这世界危机暗藏,来了之后站在院子里大声的喊,我也不知道公鸡都是什么作息,我爸和杀手同学讨论之后很“专业”的告诉我:“公鸡叫到十一点就停了。”
下午两点,一声宏亮的鸡叫好打脸,第二天他就被房东的狗吃了,大概是因为太高调了。
杀手同学第二天就找黑人去买了六只鸡,大家又以为我有鸡蛋吃了,等我探头一望,一群Baby……
他们刚来的时候挺安静的,后来慢慢长大了,那只领头的公鸡开始练习打鸣,我打开手机一看,凌晨三点半,也不知道他这是哪个时区。
前两天我们这里突然下了一场超大的冰雹,工厂的顶都是铁皮质地,鸡蛋大小的冰雹砸的房顶砰砰作响,根本听不到对方说话。
杀手同学还挺兴奋,我突然想起咕咕问他:“下这么大冰雹,咕咕去哪了?”
他一脸懵的跑到窗口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电线杆说:“完了,咕咕都被砸死了……”
没想到,第二天他们全都在,也不知道还是Baby的他们还要多久才能各司其职。
下过冰雹之后的院子像是个天然大冰箱我是鹿小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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