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学分配到北京,老父从河南新乡上車,车上人山人海,上无片瓦,下无插锥之地,最后是站台上的服务员推他上的车,列车员关门时夾着了屁股。老人大叫;“哎哟!我的腚。哎哟!我的腚”列车员说:“大爷,那不是腚,是屁股”。老人一夜叨叨,屁股,屁股……。 早八点,老人准备去永定门乘公交,下车后不知西东,逢人便问:“同志,永屁股门怎么走?”路人不解,老人用手拍打屁股,还是不明白,于是,急中生智,解开裤带,脱光裤子,露出两半大馍,指着屁股,我们老家叫定。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从不生病。忽一日感冒,发烧。医生开了几支青霉素,找护士打针。问:“往那里打?”护士回:“臀部。(疼)”老人答:“没打,问我疼不?”护士:“把裤子脱了。”老人解开裤子,一下掉到脚脖子。护士骂:“畜生!”老人答:”贫农”。护士生气说:“贫嘴”,一掌将他推倒,按在凳子上,使劲一针扎入肉体,快速推药。老人:“哎哟!哎哟!贫农你都这样整,地主不是被你直接掐死了吗?”
儿子当了飞行员,逢年过节,村里都要庆祝。踩高跷,舞龙灯,唱语录歌,跳忠字舞。贴对联,放鞭炮。一人参军,全家光荣。母亲上调村委会,父亲进了村管所,一家人其乐无穷。父提笔给儿报喜。
吾儿安好:
你妹妹肚大了,(都),母亲上吊了,(调)。我也关起了,(管委员) 。父直笔 。
x年x月x日
儿子见信后,一头雾水,心情极度郁闷。找了教导员,批准回家。晓行夜往,一夜奔波,一进门,家里沉浸在节日的欢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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