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德保走后,金鳯给杨承忠打了个招呼就准备走人,承忠说:“看样子德保的醋劲还不小,这时候你不能去找他,给他一点下台阶的机会,让他冷静下来,他自然会去找你,人常说:“木不钻不透,话不说不明,等他冷静下来你再给他解释,现在你说什么他也不相信。”玉鳯说:“德保这个人我知道心眼小爱吃醋,他对你还是有成见的,咱们俩来往这么多年,他嘴上不说可心里过不了这道坎,今天咱们俩本来也没什么,经他这么一闹,咱们俩的事又吹的滿城风雨,这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我想德保不会主动找我的,他骂人的话特别刺耳难听,我当时气的七窍生烟眼冒金星,抬手打了他一把掌,现在冷静下来我又有点后悔。”承忠说:“那你先回宿舍,如果天黑之前他还没有出现你就主动找他。”玉鳯说:“咱俩想到一起去了,我也正有此意。”
结果天黑之前余德保没有去找张玉鳯,张玉鳯回到宿舍里跟谁也没打招呼蒙头便睡,郑琴过来说:“玉鳯怎么了?进门二话不说躺倒便睡,你又不上大夜班,这时天色尚早睡那门子觉,对了,我刚才看到余德保和一个姑娘一块去了招待所,这个姑娘和你长的一模一样,起初我还以为是你和余德保在一起,可是回到宿舍里又见你准备睡觉,我就奇怪了是我眼睛看花了还是遇到……”玉鳯听了又坐起来说:“郑琴你真的看到余德保和一个姑娘往招待所去了?”我骗你是小狗!”玉鳯摇一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难道是她来了,不对!她远在百里之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厂里,而且还和余德保在一起,如果是她来了应该先找我,为什么……”她百思不得其解又躺下了。她心里很矛盾但又放不下面子,一下午她想了好多好多,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时间过得太慢太慢,一个下午余德保始终没有出现,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觉醒来问同宿舍的赵玉梅才知道是晚上九点了,“玉梅,我睡着后没有人来找过我?”玉梅说:“我也是从外面才回来,不知道,没听咱宿舍的人说有谁来过。”金鳯见宿舍里无人吭声,于是她起床喝了点水,就去找余德保。来到男生宿舍,段春生说余德保下午和一个姑娘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玉鳯才感觉到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她急匆匆又去招待所。服务员说:“徐德保和一个外地姑娘在八号房间里,他们俩要了几个菜,在房间里说说笑笑再没见出来。于是玉鳯才上前敲门。“德保!开门…是我,你把门打开我有话要对你说。”德保听见是玉鳯的声音,就说:“你喊什么喊,咱们俩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今往后你别再来烦我。”“你把门开一下外面说话不方便,你误会我了,中午我打了你一把掌是我不对,我给你陪礼道谦!”余德保说:“迟了,像你这样朝三慕四的风流女人,我没有艳福,你还是找你的心上人吧,我一会要上大夜班了。”玉鳯说:“下午我听说我金鳯姐来了,她在那里?你告诉我,我姐妹二人好长时间 都没见面了,我知道金鳯在房里,你把门打开,让我见见行吗?”金鳯一边穿衣服一边摆摆手示意德保千万别开门,德保点点头明白了金鳯的意思。余德保说:“什么金鳯银凤的我没有见到,你听谁说金鳯来我们厂里了?”“德保今天打你是我的不对,我和杨承忠真的没有什么事,你误会我了,试想咱们俩明天就要登记了,我还能三心二意,我现在明白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就是女人的命,再说等会你还要上大夜班,现在几点了还不回宿舍准备准备?”“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玉鳯站在门外说:“好吧你的媳妇你不要可别后悔!我走了……”
说完她假装走了,故意把脚步踏的重重的,闹出些从近到远的响动,然后又偷偷摸摸的藏起来偷看。余德保等了一会不见外面再有声音,他把门慢慢打开出门张望,玉鳯闪身快速进入房间里,这可把正在梳头的金鳯吓了一大跳,德保在门外张望身后突然有人进了房间里,他赶紧跟了进来,三个人都非常尴尬。余德保吃惊的张大嘴巴,金鳯这时非常冷静,她不慌不忙梳着她那飘逸美丽像瀑布一样的长发开口说:“玉鳯妹妹你上午去那里了,姐姐几百里路赶来看你,你到好,故意躲着不见我几两意思?”玉鳯此时心乱如麻不知道怎么回答金鳯的问话。她没有正面回答金鳯的问话,气愤的对余德保说:“我满厂里找你,谁知道你却在这里逍遥快活,你不是说:“没有见到什么金鳯银凤她又是谁?你到是回答呀!说谎话马都追不上,你说明天我们还登记不登?你到是说呀!”此刻的余德保满肚子的委屈无处倾诉,他心里五味杂陈面对俩个美女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该说什么呢,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偷偷的看看金鳯,只见她不慌不忙的坐在床上梳头,他又看看玉鳯,只见她满脸通红怒气冲冲正在看着他,他有点慌了手脚,从衣兜里掏出香烟点着火,靠在桌子旁边大口大口抽烟。
金鳯这时放下梳子说:“玉鳯妹妹咱们都是自己人,人常说家丑不可外扬,你是聪明人明白我的意思不?我本来先去找你,可是找了半天找不到你的人影,我坐了几天几夜的车又困又累,正好碰见了德保,是他领我到招待所又买来酒菜好心好意的招待我,结果他喝多了就非礼我,现在生米煮成了熟饭……”金鳯说慌话不慌不忙,她一边理直气壮的说一边偷看玉鳯有啥反应。玉鳯不听则可,听到生米煮成熟饭,她明白了金鳯的意思,气得暴跳如雷七窍生烟,脸颜色红一阵白一阵,这时她顾不上什么亲情、友情、姐妹之情,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空气似乎凝固了,房间里静静的,地下掉一根针也能听到,不知道此时此刻玉鳯心里在想什么?又过了一段时间玉鳯终于暴发了,她指着余德保和张金鳯说:“你…你…你们真无耻!下流!畜牲禽兽不如!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就不怕此事张扬出去让人说闲话吗?一个是我的亲姐姐,一个是我未来的丈夫……我都替你们臊的慌!”金鳯说:“妹子,我刚来此地,你不接风洗尘,不欢迎也就罢了,见面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我也是受害者!你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不要拿我们出气,再说你先尿泡尿照照自己,猪婆么娴乌鸦黑,你和余德保订了婚又去找什么杨什么忠,自己一身屎,还娴人家屁臭气!”玉鳯被彻底惹怒了,她气的浑身发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指着余德保的鼻子大声吼道:“余德保,张金鳯你们可别后悔!说完摔门而去!
余德保刚要去追,金鳯突然拉住德保说:“不要去事情都这样了,追回来又能怎么样?”余德保像霜打了的茄子焉巴了,他又像猪尿泡捅了一刀子,彻底放气(弃)了……金鳯说:“明天带我去见你爸你妈,把咱们俩的事情定下来了。”余德保低下头坐在床边什么也不说,只顾抽烟,而且是一根接一根的抽,房间里乌烟瘴气,金鳯呛的直咳嗽,她的眼泪花都呛出来了,不知道现在是高兴还是忧愁?五味杂陈她也说不清楚。完了德保说:“我现在还要上大夜班,你先休息有事明天再说。”金鳯说:“现在还有一个多小时你就不能再陪陪我?”“不必了时间不早明天再说。”德保走后金鳯兴奋的一夜都没有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瞪瞪睡着了,梦见她头戴风冠身着霞被,穿红戴绿坐在八抬大桥里,余德保长袍马袿身上被红戴花骑着高头大马走在轿子前面。琐钠声声迊亲的队伍排了好几里长,她坐在花轿里心花怒放,一会笑醒了,她揉揉眼睛看看室内漆黑一片,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回味刚长的美梦,她不禁又笑出了声。屋外狂风大作,一道闪电划过,巨大的雷声紧随而来,紧接着瓢泼大雨倾盆而下,雨点敲打着这个世界,房顶上叮叮咚咚房檐上响起哗哗的流水声,她突然又有点害怕,房间里漆黑一片,又一道闪电轰隆隆又一声炸雷,她彻底睡不着了。她靠在床头上缩做一团,心里盼天快亮,盼雨快晴不知道什么时候风小了,雨晴了她又睡着了。睁开眼睛太阳照到了床头上,她赶紧穿好衣服,打开房门眼前的世界非常清晰,天空瓦蓝瓦蓝的,太阳非常刺眼,空气非常清新,她伸了一下懒腰又回到房间,这时候余德保下了夜班给她买来早歺。未完待续
陕西省黄陵县
作协会员李明芳
二零二三年四月
二号于黄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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