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志刚(预计阅读时间4分钟)
昨天在回顾吴伯凡老师在【得到】的专栏“认知方法论”时,学习到两个关于认知方面的方法论,“灯式认知”与“镜式认知”。
镜子,在西方的哲学史上,有着很深的寓意。同时在中国,镜子也有十分深刻的意义。最常见的就是作为“鉴”的含义,“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所以,自古以来,无论在中西方,镜子就有着十分明显的代表性意义。
镜式认知,其实更多指的是想要拥有一种类似全知式的认知模式。在面对镜子时,人们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镜子中的各种影像,而且每一个影像都是真实性的呈现。所以,镜式认知,其实就是“求真”。
灯式认知,可以简单地理解为行走在夜路时手中所拥有的灯,以及其所映照的光。灯的作用非常明显,可以看清脚下的路,但是却无法完全呈现前方路的所有状况。所以,灯式认知,其实就是“求存”。
现代社会,信息传播的速度和途径与旧时早已经天渊之别,我们目前可谓是处在一个信息十分充分甚至是过度泛滥的时代。那么在这种信息完全充备的时候,按说想要寻求镜式认知反而会比较容易。但是,正是因为这种信息的过度完备,反而会增加一些无效信息的繁冗与累赘。于是,在这种情况下,灯式认知反而是最好的。
就如同我们开车赶夜路一样,无论是近光灯还是远光灯,看到的永远只有眼前的那几米。然而,正是眼前那几米清晰的路况指引,让我们可以一点点到达目的地。
由此可见,灯式认知最直观的一个好处,就是先选择开始,然后再一点点的找到方法、逐渐抵达。就如同那句话一样: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一次是十年前,一次是现在。
现代人的焦虑大多来源于两点,一是选择太多,一是等待太多。其实这两点又有着某种递进关系,很多时候之所以等待,不是因为眼前没有选择,反而是因为眼前的选择过多,以至于我们总想找到(或者说等到)那个我们认为最好的选项。于是,这种等待和选择本身就变成了焦虑。
衡量是否要做一件事情的标准,其实很简单。当一件事情可做可不做时,如果精力和时间允许的话,那就去做。因为绝大多数的成功和收获,其实都是来自于增量,而非存量。而寻找和开拓增量的最好办法,就是不断开始和尝试一些新事物,比如做一件新事情和认识一些新朋友等。
而灯式认知,其实就是通向增量世界的最佳方法。我们无法找到一束照亮全程的光,即便找到,单从生物学上来说,人类眼睛的可视范围也是有限的。然而如果我们手中有了这一盏灯,就可以沿着这束光慢慢前行,毕竟这盏灯之所及之处,仍然可以看见清晰的路况。
镜式认知并非是错的或者说不可取的,只是说在很多事情上,镜式认知只限于短期或者说局部事情。因为局部事情的解决,所需的有效信息不至于太冗余,这样的话可以尽力找到一种接近事实的镜像,从而得到一种镜像认知,以便更加全面的解决问题。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这世上,本就没有万全的准备。所以与其一直等待最完美的方案,倒不如先开始。就像互联网一直倡导的“小步试错、迭代快跑”一样,所有的开始不一定有结果,但是很多错误却都是有意义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任何微小的进步都是建立在一次次有意义的错误之上的。
很多时候,我们只是需要慢慢改变旧有的认知方式,一点点打开自己的认知存储包,逐渐增加存储包中的存量工具。在增加认知方式的同时,积极开始探索,尝试行动。
简单的说,灯式认知,就是找到灯、看清路、开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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