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我开始怀旧了,我也无法细究的起来,是怎样的情愫才能让我对过往近乎迷恋般的相思,不时得就会猛烈地想念年少时候的自己。
像是一壶清酒散发开来陈年的醇香,而我不自觉的被引诱,继而上瘾。
现在同样是寻常的日子,但也总觉得少了一种不可或缺的东西。苦闷地重复着昨天已经过完了的一天。
这规律似乎亘古不变,魔咒一般的难已打破。我试着去抵抗,却又软弱无能的缴械投降。
这种苦闷好像是浓黑的夜在我周围四散开来,紧裹着自己,寸步不离。我反反复复的看着朋友圈里热闹的景象,想着他们和我是一样的人吗。
是真心实意地去享受生活的,还是虚张声势的繁华。我还是没能看得明白。人们似乎都是已经磨炼到麻木不仁,不痛不痒了?
缺了什么呢,我再也没有妄自揣测这个答案。在一天夜里,我从年少时的梦里笑着醒来,定神之后,我望向漆黑的夜晚,一家灯火把夜的浓黑撕裂了开来。
是什么才能让我这颗即将尘封的心脏再重新燃起亮堂堂地火苗呢。
对,是味道,是年少时经历事与物时干净纯粹的味道。
年少时的我,会细细品着生活带给我的千滋百味,感受着味蕾被一次次挑逗,继而化开。
那时候我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独享着美味。
我会等着枯草在霜雪里发芽,等着归燕在屋檐下长大,看着蚂蚁在风雨里搬家。
我会在金色的秋田里,拿着镰刀挥舞砍伐,像小说里的侠客一样潇洒。
我会摇着的落满在树上的雪花,像一个疯狂的乐手弹起了吉他。
我会在结着冰花的窗户上,像一个驾驭了山水的老画家肆意的作画。
我在田地山间里追着太阳奔跑,耳旁边有呼啸而过的风,胸膛上有浸出未落的汗。
我听不到家人一声接一声地呼喊,也忘了那碗热过又放凉了的饭。
我会在是腊月的时候,就会急切的希望自己快点穿上新衣裳,走在繁闹的街头。那要是还有一双新皮鞋的话,我会选择踮起脚迈着八步走。
我会在过年的前一夜失眠。思绪万千。那时候,我有想做的事,更有想过的年。纯粹的世界里,我自己掌管着王权,与星辰为伴,和快乐同眠。
而那些纯粹的味道,自由的味道。像希望的火种,洒在了杂乱无章的生活里,萌了芽,即使是一株迎风即倒的小草,或许都能长成参天的大树,继而开花。
那时候的味道有一种魔力,让人心驰神往。如同在荒芜地沙漠里的那盏神灯。给人无限的想象。
我要试着找回那时的味道,再次品尝,可是已经难已入口,这味道里夹杂了一道我读不懂的苦汤。
好比如,年少时的捉迷藏游戏,是快乐的隐身躲藏。现在呢,即使我站在你的对面,你也看向了我身后的地方。
现状,我苦闷于是自己丢弃了生活,还是被生活落在了半路上。
现在是时常想念着一些人,惦记着一些事,有着对当时选择了逃避后的悔意,也有着对今后笃定承诺后的期许。
那我也还要将变了味道的年纪,拾起,生活不就是这般地,有浓烈的烟火气息。
何时起我开始怀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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