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很难想象,我已经很久不说话。
刚才,我在读一本短篇小说。微妙的境地不言而喻,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也没有意犹未尽。可能就得敝帚自珍。那是一种环绕立体的境。瞬间“轰”一下就散了。
抱歉,对于言语我是多么的过敏。可是以前我的确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为何要那么在意所谓以前?到底多久以前,以前的什么,什么的以前。我已经感受到没有拉力的异化感升腾,蔓延,浸入骨髓。脱敏真的就是这个套路吗?
或许也不是吧。如果什么都不曾,也能随时脱身。并没有什么是为你而来,而生。其实你全知道。但渴望在给予之后解救的解救,你只是对任何一句话有一千种或上亿种解读,最终你就瓦解了,还崩溃。你觉得很贫乏,你想使之有用。你又惧怕真的有用,无为在歧路?!
解开与放下,回到现实生活。一点点介入造成的不适刚好凑合好活。你怎么会懂那种隔开的界限,你想要的关于某个“场”里的拯救或信赖。最终是否还需要身躯兑换,得体,体面,真的有否那样重要。
曾经有人说,你讲话都是书面语。没办法,我改变不了,拒绝成了形式主义。我在阅读的过程感受到时间的流淌,感到悔恨和对意义追寻。我还感到了很多,为不记录而记录。我已经接受了有可能的种种方向或无为碌碌。语言是否有尘埃,也许是没有的,天真是雕塑的枷锁。我只是觉得应该离开,回去哪里?想想最后我就有点害怕。
一生唯一称得上关联的那人,据说是个渣男。我不清楚什么标准为渣男,他让你更接近自己的内心,更疏离于外界?都没有关系,你就是这样的简化了一切。或本来的完整,未被破坏的破坏。感到夯实。
就觉得有一点累了,我能感觉到它紧张,试着让我对于决定悔恨。怎么可能呢,那就是我的一部分,固执如铁。密度极高的根深蒂固的不适,想想就很难或不能安宁,如果你头脑中有一个想法,带着它而叙说某个无关要紧,可是没办法,你也觉得泄露了。所以你躲藏起来。
你吸收的纯粹也可以理解为是毒素。那些坚决保持表层的,觉得你是有心这样,何必沾染。
对,绵羊的道德,仍旧,依然的不屑。
是某种程度上的自我弥合,也顶多如此。极度自闭得到的空花不需要解释,难道你就必须为此感到忏悔?不,你太怕死,太怕消逝,刻意放大了这生动感受,无边恐惧。放下就直面恐惧。
你当然知道是这样。
所以什么也没有发生。从一到一,从零归零。
我仍旧不会说话,可能一生不说。偶尔说一句我爱你,欺骗你,让你觉得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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