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三千瓦功率的饮水机一开不到20分钟,电闸又跳了。这线路故障我知道昨天没有修彻底。原以为零线不重要,昨天我只把那根都氧化了的火线整理了一下,显然不够,零线同样也是一根烂线牵过来,同样要拉出来重新擦亮。
按着我的思路这么整理一番,关上闸刀,OK,电通了,并且再打开3千瓦功率的开水柜一连3小时不再跳闸。
电彻底修好了F又说我聪明,会做事。决不是!其他许多人如果是他们自己家的电路坏了,特别是晚上都没电,我看他会在第二天就解决了。不过也奇怪,学校先后请了两个电工,他們居然说不知道问题在哪里,全是胡说八道。这技术。
今天又是大晴天,早晨上学来看到大路边稻茬田里打满了白霜,手机显示气温1度,几乎要结冰。天一冷我头就晕晕的,帽子吧我一戴自己都知道那样子怪怪的,所以今早上没戴,头壳很不舒服。正确的应该是来个折中,帽子该戴着,不好看但身体舒服总比头晕要好,进班上课那一会就不戴。明天上学还是要戴帽子。说到底是人老了,头顶毛发太稀,以前几十年我从不戴帽,冰天雪地的天气里都不戴帽,不需要,头发厚厚的本身就是“绒帽”啊。
今天是11月19号,还有刚刚两个月就光荣退休了,钱是少点,但悠哉游哉,想干啥就干啥,想去哪就去哪,真的太幸福了,想想都有点小激动。
明年正月开始,我将会把30年前的那本30多万字的长篇搬上这平台来,每天整理出3~5千字,奋战100天。以后就是不进行新的创作,每天读读自己这近100万字的老文章也挺爽的。
那小w病了,学校又请来退休的蔡老师代课。去年这小w手摔断了停课3个月也是他来代课。他4年前就是从这学校干满60岁退休的。他身体好,他在家里一直每年都做10多亩水稻田,除做田之外还经常外出打工,现在农田大量使用机械,还富余很多时间,他是什么事都干,只要给钱,做小工啦,修路啦,今年夏天多次去县城给绿化带浇水。他说,如果不是他儿子瞎搞他才不干这些事,他儿子多年前迷上网上赌博,借人几万元钱,后来滚成150万债务,年年打工就还这个债。后来是老板娘帮他儿子一次性交了30万把那烂债还清了,但他帮那老板娘打工每月只得2千元生活费,就是边打工边还债,不过还一点少一点,比以前利滚利好多了,也已经快还清了。老蔡说,买个教训,还能有什么办法?谁谁谁逃债被黑道逮住手都砍断了,成了废人,比那人总算強点。该这么想。我说当初怎么不向公检法举报,他才这么说。
我儿子这赌博传销之类我倒不担心,但他成天空想也很烦,遥遥无期地空想,类似妄想症,把大好的时光都浪费了。和我又不沟通,究竟研究的啥名堂我总不甚明瞭。
不管如何,退了休我决不打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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