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6日晚上,麻药的作用己全部过去,整个右小腿都十分疼痛,连带着右大腿直到股部都是放射状的痛。脚面肿的十分严重,医生一直强调勾脚的动作。
呼吸机,实时血压仪、心电图都用上了,痛得严重的时候,我默不做声,紧紧地攥着床檐的铁管,直视可见血压飙升到170。
腿无论如何放,都是痛,我找不出任何一种舒服的放置放式。
其实,我一直用着镇痛泵。在手术前,麻醉师推荐的,500元,这个可能不能报销,他告诉我这个不能省,我知道可以减轻痛苦,毫不犹豫地买了,出手术室时,麻醉师将这盒子送到我手上说“这是你的了,拿好”。
我没感觉到镇痛泵有什么用,直到两天后镇痛泵失去效果后。没有了镇痛作用 ,骨头里那些细小的模糊的痛变得清晰深刻起来,原来的疼是宏大的,现的痛才是入骨入髓的。
镇痛,实际上就是一场麻醉,或者说是一种自我的欺骗。它让我们忘了痛的深刻痛的细微痛的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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