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上有一个小小圆圆的疤,有好几次惹人询问,迎上的是别人犹疑试探的眼神。
风淡云轻地回答,长过东西然后就留下了。后来发现它的大小形状像极了烟头烫伤的痕迹,才明白了别人发问时的眼神。
他们可能会觉得,疤的后面也许有个故事。这样也蛮酷的不是吗?
也许我曾经是个中二叛逆少女,染发,逃学,叼着烟头和别人干架,输了手背被当成烟灰缸,对方狠狠地按下烟头,烫出一个疤。
也许我曾经抑郁成疾,常常逃课独自一人去天台抽烟,望着远处的高楼有不止一次跳下去的冲动。极度的绝望化作自虐的愤怒,用烟头烫手背的疼痛来化解心中扭曲的自我折磨。
不论如何,别人现在看见的我,平静,疏离,有些冷漠,冷淡的亲和以及迟钝,总归是一副玻璃柜中岁月静好的模样。
摸着那一块圆圆浅浅的疤,脑洞开得极大,回过神来仿佛作了一场梦,梦里有悲惨却不无聊的人生,有伤口且舔舐伤口,有痛有释然。
尽管这块疤不太美观,有人说你这手生得好看,就是有块疤可惜了。我还是不用手饰去遮挡它,我还是挺喜欢它的。
其实我只不过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没有早恋,没有逃学,没有泡网吧,所以有时也会向往那不一样的人生,也许不可能会付诸行动,但想想过把瘾总是兴奋的。
正如法国弗朗索瓦兹·萨冈所言:
所有漂泊的人生
都梦想着平静、童年、杜鹃花;
正如所有平静的人生
都幻想伏特加、乐队和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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