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父母从石来津看我,短暂的相处时光、父母便要回石,父母从未坐过高铁、即决定同乘两站、于是便一同上了回家的专列。上车后,母亲说饿了、父亲典型的埋着心酸沉沉的笑,我带父母到类似于小街摊的车厢里,母亲要了煎饼果子之类的随手食物来吃、父亲对坐在母亲的一边帮母亲拿着揩嘴的粗糙卫生纸、同车的众人看着并不老迈却行动不便的母亲吃着方便食物热闹嗔笑的样子,父亲亦是在旁微微笑着。母亲说噎了、父亲想站起身去买水,站在旁边的我想着给母亲来瓶较营养的果汁在征得母亲许可后转身去了车厢超市,一览瓶装果汁超出一倍价目表我有些迟疑,看着父母一齐投过来的交杂着等待、理解与心酸的目光,我告诉父亲趁着停站的间隙去熟悉的某店买来、父母憨厚地笑了。停站间,我挤下车找到某间熟悉却已变得残破的商店却迟迟没有找到果汁,几乎同时列车门关了、列车疾驰前透过车窗目光寻到头发花白了的父母在傻傻地笑望着我。我想电话给父亲等我一站却错过了驰往的第二辆车、父亲电话一直回拨着“无人接听”。
与父母同行的专列最长50载,他们依赖我的时光只有短暂的那么一两节,此时节俭的习惯变成了吝啬、迟疑变成了懊悔、站在站台的守望变成了“子欲孝而亲不在”的不再。
梦醒……坚持中晚问安父母!
(2017年7月17日~黄瓜小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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