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阵子对文字,曾有过近似一种痴迷状态。
某一刻突然有一种思路或想起一个话题,有时或许只是片言片语,那种想写出来,记下来的冲动,扰乱了心神,竟是那样的刻不容缓。
于是那种从文字里流出来的爱与恨,那种被文思眷顾着的充裕的心,一度蚀骨地渲染了内心的饥渴,让夜不能寐纵情的纷扰。
也于是在纸上有了波澜壮阔的豪迈,有了惊涛骇浪的险恶,但在心中却辟了一处从未有过的安宁和满足,于是坐下来写,站着写,桌上写,车上写成了常态,笔耕不辍的勤劳就这样一直持续着。
而听到家中老5的说辞是,最近这人疯了。
原来思文如百草,是这样的惬意。
思文如百草,撩乱逐春生最近,又常被写不出写不了写不下不想写这样的状况所困扰。对那些个敏感话题,那些见怪不怪的社会现象,还有那些未表明未说透的情话,突然没了兴致,根本找不到切入点,下不了手,大概人们常说的文思如涌泉到这里是干涸了吧,那时很困惑内心也很烦躁。
前几天,制作手工,用瓶子装东西,有卡壳的现象,突然就意识到自己好似也到了这种状态,拓不开新路,找不出新的突破点,然后就夹生在了这节青黄不接处了,很难受。
一旦情绪濒临一种绝望状态时,反倒会有绝处逢生的仪式感,静下心来,觉得有些思路需要梳理,有些情绪调整,而一旦有了沉积感后,整个身心也静下来了,静下来后积累和打磨就成了修行的全部。写或不写,那种对文字的渴望,就成了休眠的小火山,任岩浆在地下一层层地翻滚着。
依然是在撩乱逐春生的状态中。
而在某一个梦场中,李康成《自君之出矣》中那种“自君之出矣,弦吹绝无声。思君如百草,撩乱逐春生”的状态还在,那种对文字的相思之苦,如疯长的百草,再次令心绪撩乱难宁,何时能还原一个鲜活的在春光中灿烂的情怀?等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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