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见过街前打把势卖艺的、耍猴的。表演者多为中年壮汉,或口吞钢球,或宝剑入喉,让人看得张嘴咂舌之际,手心捏把冷汗;耍猴的大都手拿一根皮鞭,指挥着小猴做各种表演,小猴不听话的时候,啪的一声挥一下长鞭,有时候把猴子惹急了,猴子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主人的皮鞭,丢出老远,让人忍俊不禁。此类人靠本事混碗饭吃,很辛苦,一趟活下来,托帽拱手或敲着铜锣指挥小猴要钱,围成一圈的人墙会不自觉地松散下来,鲜有给钱的,不知他们是如何指望这本事吃饭的。还有一种卖野药的,摊上常摆着狗皮膏、鹿茸、兽皮以及各种记不上名来的野药。这种人嘴皮子特别遛,连说带比划,还真能忽悠不少人来买。至于他的野药是不是管用,不得而知。现在人们早已将“野药”列为假冒伪劣的代言人了。
人前自夸不失为一种推销自己的方法,但不见得是好方法,往往给人一种王婆卖瓜的印象。孔子最欣赏的学生颜回在孔子面前唯唯诺诺,不敢多言,起初怀疑他智商有问题。后来孔子偷偷观察颜回的举止,发现他与其他同学讨论问题时,见解独到,滔滔不绝。孔子由衷感叹:“回也,不愚。”
孔子曾这样评价自己:“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老彭,殷贤大夫也。老彭於时,但述修先王之道而不自制作,笃信而好古事)。
圣人的学问够大吧?却从不著书立说,而是喜爱并潜心学习古籍精粹,并把自己对古籍的理解,原原本本地叙述出来。足见智慧之人,深谙避高趋下,虚怀若谷的智慧,这是我等世俗之人望尘莫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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