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冲风冒雪的梅花,铮铮铁骨,让我十分惊讶;
你雍容端雅的兰花,你的冰清玉洁,在诠释着绝代芳华;
你栉风沐雨的竹子,你的虚心刚直,你的迎风傲霜,让我情思溢满天涯;
你背倚西风、在繁霜中仍怒放的菊花啊,我瞩目凝望着你的姚黄魏紫和飞丹流霞。
你在大雪中仍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松树啊,我同样记得你在暴风骤雨中的郁郁葱葱。
梅兰竹菊松,哪个更可爱,我一时难以分清,只好分别吟一首诗。
我记得我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写过一首咏梅的诗:
傲雪凌霜不畏寒,
铮铮铁骨视如闲。
纷纷柳絮因风起,
更显冬花益非凡。
兰花我直到跟妻子到了西南边陲后才看到,那时在故乡苏北平原的村子里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那时我已为她吟诗一首,只不过那时没有啥网络平台,只把她珍藏在一本笔记本中:
空谷兰花哪有家,
雍容典雅满天涯。
冰清玉洁谁堪比,
也宜风雨也宜霞。
我平生对竹子颇有偏爱,看到她雨后春笋破土裂石地成长的劲头,看到她在风霜雨雪中摇曳多姿婷婷玉立,不禁心驰神往、目动神摇,也吟诗一首:
裂土穿石笋破功,
茁壮成长风雨中。
刚劲挺拔接霄汉,
俯视人寰四时同。
我吟菊花诗,还在学生时代,就是现在吟哦的诗,跟那古诗七绝的平仄韵律也相去甚远,但说吟成的古体侍,没有丝毫古风体,这也太打击我了吧,不过我无所谓,我吟诗歌不为他,自娱自乐对流霞,光阴荏苒穿梭过,自在逍遥在天涯。
傲霜凌秋有菊花,
东篱隐士对流霞。
姚黄魏紫埋尘暗,
怒发冲冠在天涯。
我对松树的爱始于一个元.勋的诗,他说:“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欲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后来又读《沙家浜》中郭建光领导伤病员在芦苇荡中战风斗雨的唱词,我对松树就更是怜爱有加,那唱词是这样唱的:
要学那泰山顶上一青松,挺然屹立傲苍穹,八千里风暴吹不倒,九千个雷霆也难轰,崇高品质人称颂。
因此,我也学着吟诗一首:
大雪压松挺立中,
青松翠绿愈葱茏。
雷霆骤雨全无惧,
任尔狂风肆虐冲。
写的梅兰竹菊松这些诗,显然跟大家的笔调相去甚远,但我也是写了玩玩,何况我在吟哦这些诗时,也把郁闷的阴霾一扫而空,又有何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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