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耐的《欢乐颂》写了22楼住了五朵金花,樊胜美是其中一个,每一个女孩都有自己的个性和作风。
樊胜美是个美女,资深HR,一开始我也和古怪精灵的小曲有着同样的疑问,为什么薪水不低的美女心甘情愿地租住最差的小黑屋,而且她不择手段地放低身段去捞钱。
樊大姐一开始被小曲定义为“捞女”,直到谜底揭开,她背后混乱的家庭关系,大家才看到悲催地樊大姐,和重男轻女的父母和不靠谱的窝囊哥哥牵扯不清。樊胜美成了烦胜美,远在城市蜗居的她,一接到家里的求救电话,一朵娇艳的玫瑰顿时失了花容月貌焦头烂额焉不拉几。她情非得已把所捞的钱去填补自私的原生家庭无底洞。
我并不奇怪樊美女的存在,如同并不奇怪男权社会附带的重男轻女思想。这样的女孩,在贫穷的地区应该很常见。她们一出生,就被烙上“泼出去的水”的痕迹。不把亲闺女当人看,当做奴役或者是一颗摇钱树。男尊女卑,连孩子的妈妈,也觉得生了儿子,就是自己的肚子争气,生了丫头,闷闷不乐。当然也有很多成型女胎儿被生儿子的强大愿望排挤。
自古老一辈的都寄望自己的媳妇能生个带把子的延续香火,有了男孩,自觉是有了脸面,自然是宠溺不已,要什么给什么,纵惯了一个无赖少爷,偏偏懂事争气的闺女不入大人的眼,使唤惯了,动则打,轻则骂。我想樊胜美的童年是没有色彩的,有着诸多的心酸和无奈,她应是盼着快快长大,走的远远的,嫁的好好的,脱离这无底深渊。
大多数这样的家庭,会以牺牲女儿的幸福来成全儿子的婚事,不乏有“卖女儿”,包办女儿的婚姻,以获取更多的彩礼,来给不成器的光棍儿子娶老婆。
即便是新时代的社会,在贫穷落后的村里,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大家也司空见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投胎到这样的家庭,实则不幸。如果兄弟能深明大义,不依仗家里的姊妹,倒是不幸中的幸运。但是大多数这样的家庭,培养的少爷,娇生惯养,不成气候。
又或者,像樊胜美一样,自我救赎,学会拒绝,划清界限。当然,阿耐笔下的胜美经历过种种挣扎才解脱出来,一面觉得自己很残忍,不念亲情;一面,她的父母和哥嫂屡屡越界触犯她的底线。幸好身边有高智商的安迪和古怪的小曲点拨,她方才如梦初醒醍醐灌顶。
我一直不理解,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妈妈是女人,奶奶也是女人,为什么歧视自己的性别?有些自私的基因断了反而更好,不是吗?这个涉及到根深蒂固地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封建遗留问题,生而不养,何为人父人母?生而不惜,为何要生?踏着女儿的脊梁骨苟且偷生,怎么好意思!
愿这样的家庭,生不出闺女,只生儿子,儿子多多,等到光棍们长大了面临僧多粥少再花一辈子的积蓄换一个语言不通且随时会逃的外地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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