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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阻挡的那一场冷雨,在不知熬了多久的时日后,终于以肆虐鞭打的发泄方式,袭击了整个田野和村庄。
空气渐渐在雨中沉入到蜷缩的状态。田野愈发地冷清,空旷得令人发怵。
雨停止了胡言乱语的时候,空气也在凝固些什么。季节就这样彻底地划清了一个界限,在北中国,天空与大地、色泽与光彩,都清晰地在地平线上分明开来。
阳光已不再是温和的表情,淡淡的甚至发散出些许逼人的气息。
曾经的温情从不同角度或方向逃逸而去,其行走的足迹在劲吹的风中无影无踪。
树上的麻雀抑或墙头上的麻雀们,随风紧缩起划过天际的唧唧喳喳的声音,翻动的羽毛,掠起穿树或穿墙而来的寒意——防不胜防……
身心在季节的抉择中,深入到寒意隆起的日子,我是否被一阵阵寒风和一场场飞雪看透或者目睹,这,似乎已经无关紧要。不管它们怎样盯紧我,我注定要在一种特别的注视中,熬过严冬。
是不是该以一种朴素的心情,重读那些立冬之后沉重的日子。
我不说话,键盘上敲响出冬日的沉默与冷静。
确切地说,立冬之后,我思绪里的全部意义——在承受中遵从来自季节的又一次变更,就像遵从生活的一次次变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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