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字作品中,我对剧本也十分喜爱。最近重读阿瑟·米勒的两幕话剧《代价》,又有了新的体会。
《代价》的故事发生在美国六十年代。警官维克托、医生沃尔特已故父亲的老房子要拆除了。家里的物品要处理,维克托给已16年末见过面的哥哥沃尔特打电话,而沃尔特竞不接电话。就在维克托与妻子埃丝特约好交易商所罗门来收购旧物时,哥哥沃尔特却突然出现在褐砂石住宅楼的阁楼上。一场兄弟反目映射出危机下的家庭伦理剧,拉开了帷幕……
维克托为了照顾父亲,放弃了学业,做了一名收入不高的警察,结婚后,拮据的生活,让妻子牢骚满腹。儿子上大学的学费也多亏了有奖学金。眼看离退休的日子越来越近,父亲生前住的老屋要拆迁了,一屋子的旧物要处理。处理后的费用当然要与哥哥平分,所以,维克托才多次联系哥哥沃尔特。
哥哥沃尔特当年坚决离家出走,追求自己的梦想。做了外科医生,又搞投资,发了财。似乎是赢得了大家的尊重,然而,妻子离开了他,一儿一女也不愿见他。
当年维克托为了完成学业,向沃尔特开口借500元钱,然而沃尔特断然拒绝了。沃尔特知道老爸有钱,并且把钱交给他投资赚利息,但就是不给维克托付学费,并且身强力壮的时候也靠维克托养活。所以,当维克托当面责备他时,沃尔特也是一肚子的怨气。
“你想要真正的生活,而这代价不菲。”
沃尔特当面这样告诉维克托。然而,沃尓特就没付出不菲的代价吗?其实,沃尔特付出的妻离子散的代价,是“不菲”二字所不能表达的,只是他觉得有了金钱的补偿,这代价的付出也值得了。
最后,兄弟二人不欢而散。
说到代价,我们每个人都在为生活付着代价。所谓的付出和获取都是以青春做为代价的。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青葱岁月,但共同的一点是最后都会白发苍苍。木心说:“岁月不饶人,我亦未曾饶过岁月。”
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当你老了的时候,不后悔、不怨恨,代价也就不称为代价了。
蹉跎岁月,岁月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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