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终于可以对你说我的心事,却不料太多的干预已经让我们的关系有机瓦解。
我看到桌面上有一个小矮人,很像十岁以前在我姥姥家看到的幻觉,我知道那是幻觉,牛郎织女,我仿佛看到地面上有两个特别矮小的的两个人鹊桥相会。现在想来,那的确是未成形状的幻觉,你能理解不能出生的孩子会祸害母亲么,它们难道是死灵,我不相信,我感觉它会保佑我。也许是个男孩,圆头圆脑圆头发圆眼睛,还有什么,我没有为他取名字。我和他父亲的经历,我会写成很长的故事,但是问题的主要是我心底知道这不是爱,也不会有结果。他想要非法途径的纳入方式,我,不认为有趣,我痛苦地哀嚎,突然有一天,那个看小卖部的老头突然要和我母亲有点什么。我母亲感到异常震惊,她告诉我的,什么也不会有。也许,是我在房间里发出的声音,蛊惑了老头,他又不敢于这样那样的如此,那几年,他看半天,我看半天。其实钱都进了我的口袋,我不快乐,我觉得我迟早会遭到反噬,可是我也没办法,我精神痛苦的来源竟然是我没有精神。很不可思议,是否。
也是,不可思议的事多了去了。我用手机写作第三年的时候,我的手臂疼痛,无法接受修改,还得了飞蚊症,缘故不是这个,是我让我自己做的事是我最讨厌的类型。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该如何面对自己汹涌的欲望。是的,在叙述时保持平衡并且失守,这就是我的乐趣,我不想丢失它,我保持终身未嫁。可是我其实也有过一个孩子的,它出现在我的桌面上,仰着头望着我,我感觉它就是他,幻化成了我的意念,它没说话,他不说话。或许,这只是我自己的感觉,母亲看不到,不会看到。
老头那几年也是受罪了,听我的鬼嚎。其实我也很痛苦,非常痛苦。我攒了大概一千八百块钱左右,用来储备,你已经无法纳入我的灵魂我不感觉悲伤。孩子的爸爸出轨了,其实可能我是多余的人。可是他说他已经分手了,他去北边看她,而我是知道的,我不是嫉妒的无法单独独处才是我的痛楚,接近于原罪。他总是用那些事逼退我的想法,可是无论任何时候该说的话一百年我也还是会说出来的。就是这样。相对于你们我可能只是一段毛线。后来我说的假装设定的游戏结构,主要就是我想让我的情敌体察我的情感,她如果理解自己,就应该对我同样,我的理想主义太彻底,面对改变,也不会放弃。有人告诉我这样不行,我转身就走,大约就是受难太多次,我正在接近于改造,每一步都是撕心裂肺,你不知道这种痛苦,我也无法描述。我做的是无痛手术。没有后遗症,一切都挺好的,我对我的另外一位朋友说了很多,其实我很希望她能够也这样,我就心理平衡了,这不是道德不是律法,我觉得很高兴。后来朋友果真有了,经历了差不多的事,她说吃了药,有点往外面喷,其实,我的是无痛的,没有那个过程,我第一次打麻药,我觉得很快乐,整个人沉睡并且失去意识,非常快乐。我总是会问自己,你这么孤僻,等有一天得了病要做手术你就好了吧,看你怎么办。我近期觉得这很不可思议,我为何要这样想,是谁让我这样想的?我觉得很奇怪。我的孩子就这么消失在空气中间了。
可是今天我的确在桌面上看到它成为的他了。他绿豆大的眼睛看着我,十分温存又空洞。另外一个朋友说要超度,我觉得都只是一种体验,我充其量是不需要这种体验,当现实无法魔幻,起来,魔幻现实就存在了。如果我们都不能存在,模模糊糊提供了一半,作为试验品,被退出的能量核与模型,我觉得都可以。有的时候这样也不行,我觉得都还好。有个陌生网友让我看他的小说,他说谎,才两万字的东西说成大约五万,真的荒谬,写作应该是流星闪烁不可琢磨无可言说,也许我牙齿一疼情绪反而输送了补给,也没什么不妥,看样子身体的不适竟然是情绪的调节,我体验到每个瞬间都非常特别且虚空的感受被记录下来,因为没有必须要明白的一方,客体。当然了,就是的。
没关系,我再次说。
这就是我的特色你喜欢么,我玩久了连连看满脑子都是它们,怎样消除,如何兼并与合成,都没有关系。老头其实觉得我们的家庭混乱,其实肯定不是,我当时很爱孩子他爸,我忽然觉得,这样讲到他我就没那么痛苦善感。感受是断断续续的也不需要故事串联,因为,你并不知道你每次教我做人我都想切掉你这赘生,但是我终究做到了,我是刚硬并非软弱,因为,软弱本身就很奇怪别人又不会真的帮忙。孩子,我是说孩子。他们都在空气中的哪里,我每写一篇文章都是一次呼吸,我觉得别人模仿我一定是我的欲望期待的,我模仿别人则是我不能对抗克制我的欲望,总之都是我的错。我的恋爱必须失去我之所在,我必然不谈恋爱。我听到有人把我的感受当成儿戏就已经是激怒,我是个原本非常平和之人。我也不想说了,我今天只想说孩子,因为突然想到它了,后来我擦桌子摆放整齐,它就不见了,果然是幻影。我不需要超度他,如果此生我还准备再生一个的话,肯定就还是他,我怎么会害怕他呢,其实别人花钱不过是找个名正言顺的方式叙说心事,我认为不值,人们都喜欢假装抱怨诉说事件,前提其实应该明白就是因为孤独。我不认为何以算疯狂的事。
这个故事的百分之九十五在冰山底下,我心里面,你明白就全都明白。你不明白却也无可指摘。如果它承受众目睽睽,我也心甘,如果我知道它就是它,我从开始就不会改造,写作根本就不需要强迫,活着就会表述的这样子。我不会结婚,我也不害怕未出生的小孩,它,他。
再见,回来。
我心中明白连贯始终的都是什么,我全知道。我不放它出来,你们评头论足,其实呀,他就是这样梦幻的组成,你在想什么,就会是什么。
终会我还会是我自己。稀释,不会被僭越。
回顾,无从合成。
愿你,合成,如俄罗斯方块,突然终结的急速下降。是的,是呀,孩子,是什么呢,我不懂,也不会知道的,有的人本来就不爱孩子,就像我有时还想掐住它们的脖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需要他们呀。就,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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