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冷,是入冬以来气温最低的一天,但其实对严冬来说,还没有真正开始。
我不喜欢冬天,这幅身体一直不耐寒,非常畏冷。手脚从来都是冰冰凉的。一年级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手冻的发木,解不开裤扣,结果憋不住尿,生生把棉裤尿湿了。从小到大,冻疮就对我始终不渝、坚贞不屈,这份执着比渣男可强多了。家里曾尝试过很多土方,比如樱桃泡酒,用这酒涂抹患处,但不能再食樱桃。又比如冬瓜和红辣椒煮水,用这水涂抹,还有一些这样那样的膏药,但是对我的冻疮都丝毫不起作用。倒是有一次,那时都读高中了,每天骑着自行车,脚后跟皴裂了一个口子,很深,跟个“开口笑”一样,出血了,很疼。姥姥就手撕了旧棉袄的棉花,在草锅底燎成灰,直接摁在我的“开口笑”处,我心里一万个不情愿,总觉得这个太脏了,不靠谱,会感染。但伤口处暖暖的,软软的,我也没有强烈排斥,没想到过了几天还真是好了。冻疮给我的感觉实在太不美妙,且不说疼,还有痒。特别是到了晚上,温水洗过,在被窝里焐过来之后的那种痒,简直是“欲仙欲死”,以至于现在的我回忆起来,还是忍不住打个寒噤。
最严重的就是冬天的洗澡问题。那时没有那么多的浴池,特别是在农村。所谓的洗澡,顶多就是擦擦身子,洗洗头发而已。所幸,大家的情况也都差不多,撞到一起,谁也别嫌谁的味道重。说到这个“撞到一起”,不由又想到那时的教室,我呆过那种窗户靠薄膜糊住的教室,空调?老师的办公室也只有一个烧水的炉子,在教室里,只有同学们相互取暖。下课时,大家集体跺脚,或者靠在教室向阳的一面墙,晒着太阳,挤挤挨挨的,笑着,闹着。那时,大家都是“腓腓”一只。
你呢,关于冬天,关于寒冷,有哪些记忆,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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