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近代的文人里,我只崇拜一人:胡适先生。
与适之先生同时代的文化巨人中,我当然也尊敬傅斯年先生和梅贻琦先生、陈寅恪先生,但对我的心灵世界、人生观等最宏大的心智标杆带来脱胎换骨般改变的只有胡适先生。
我三十多岁时才从梁文道和熊培云的书中对胡适先生的思想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从《容忍与自由》开始读,逐渐读完了适之先生几乎所有著作。这扇大门的打开,与我不亚于伊甸园里的那只苹果,吃下去眼睛打开了,心里多了几种异样的意识,仿佛是某些之前不存在的感官的复苏。
忽然看清了过去所有的欺骗,明白了为何要欺骗。这里面有一种惊愕,不是痛恨,反而是痛苦。
(此处不便多写,故留白。)
我去过两次台北。第一次去时是新鲜,到处瞎逛,每天步行二十几公里,去哪儿都不坐车(城际间除外),兴奋得走不够。
第二次是专程去台大和清华校园瞻仰孟真先生留下的傅钟和月涵先生的墓园。
两次台北,我都没舍得去瞻仰胡适先生的台北故居和纪念馆。
留着,留给我老了时再去,留作这一生我最崇高的敬重和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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