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发了汗,不怎么舒爽,随意褪了上衣,解开扣子扔在床前的矮柜上,只余一件小衫,纯黑色的吊带式样,恰恰盖到肚脐,隐隐地现。她又除了热裤,散了头发,及腰长发将养的很好,如墨如水般流淌。
风来帘起,她光着脚去关窗,转身撞在他胸口,惊道,你怎么来了。他还是老样子,不答。她肤白他是知道的,可这样的白却是没料到,似玉似雪似三月里的杏花,诱得动人。窗留了小缝,那小衫飘飘然,他瞥见小腹平坦,再往下是修长且白嫩的腿,心里隐隐一动,却不敢有作为。
那手推在他胸上,稍一用力,他便斜躺在床上,再一转眼,她竟骑坐在他腰上。许是嫌衣服硌人,她嘟囔一句,遂抬手帮着脱了他的黑卫衣。这天可真热呀,他心想。
她只着了那条小衫,俯身支在他上方,偏偏一切掉了头。热不热呀,她朝他脸上吹口气,含着笑意问。继而一口咬在他耳上,像只小兽,贪婪且无畏。
男人与女人总是不大相同的。他顺着那腿一路向上而去,是臀也是欲。这个时候总觉得讨厌了,紧张到只剩下呼吸。一把扣住她的小脑袋,随即拽下了那条碍事的小衫。
情动似满山暴雨打落花,暮春也热闹,情散似孤舟一叶东流,月唱离别的笙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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