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看見你了,情緒!
嗨,我看見你了,親愛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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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習毎日一千字已是兩周有余了,除了周末外(周末内定把時間給孩子和家庭),"日更"都有找不同档時間在坚持。這周開始,本打算"日更"的時間固定調整到晚上孩子入睡後。試驗了兩個晚上,体驗感告訴我:晚上更易入定、快速進入狀態,有不被干擾、下筆更順暢和空灵感。雖然表面上牺牲了睡眠時間,但緩解了我的稀缺心态(总感覺自己時間不夠用,缺時間);然後可以讓自己每天入睡前有自我滿足感,而不是有‘未竟事宜’盘旋脑海,无法安然入睡。
昨晚本也打算继续依計劃執行的,但是事出有因我的秩序感被打破,然後情緒来訪,赶走了用来‘日更’的空和灵,无法作業。
晚飯後出門洽談事務,回到的路上遇見了孩子。還不等我開口說話,孩子一臉緊張拦下我說:媽媽,我還沒寫作業,我現在馬上上去寫。我槍(玩具)太多,你幫我拿一下,好啵?
我低頭看了看手機屏上的時間,早已是往日睡前的洗漱時間點了,一語未发我径直上楼了。一進門,看到老人倆(爷爷、奶奶)在客廳有說有笑,突然感覺气息、血液直沖頭頂。忍不住来了一句:這都什麼點了,我在外面辦事,你們也不帮忙叫小孩上楼、寫作業、洗漱⋯⋯
說完進入自己的房間,坐下來還是感覺內心噌噌噌有東西要冒出来、冲出來,我知道這是情緒来訪了,同時還伴隨著情緒的帮凶叫"攻击力"。我深呼吸、尝試闭目調息,尝試去向内看進去,看看情緒家族都是誰誰誰来了。
狂燥、压迫感、憤怒、焦慮、恐惧,它們都接踵而至。狂燥的是,這個點了孩子才開始寫作業,那要寫到几時?压迫感是,我若待他寫完洗漱入睡才開始日更,那我今晚不是深夜无眠了,我還要早起晨练呢?憤怒的是,明明老人家們可以協助不讓事情這樣的,可為什麼大家視若無睹呢?這是家與親情嗎?孩子都上一年級了,這樣的場景貌似频频發生。和老人家們這樣的溝通也不少,為什麼就沒有改善呢?焦慮,孩子今晚要少睡眠了,明天還能正常早起?今晚待孩子入睡后,我還做不做简書每日更新練習了?不做的話,我會評判自己沒有自律;做的話,不是還得先處理情緒再處理事情嗎?恐惧,平日孩子的秩序感和自我管理都做得挺好的呀,為什麼我一外出事務孩子就逆行了呢?是我的方式方法有待改善?還是孩子的自我教育還沒到位?那如此往復,長期以來孩子是不是會走下線了呢?我要為了孩子舍棄自己,還是舍棄孩子讓其繼續?⋯⋯ ⋯⋯
滿則溢,空才容。
待整個屋子都黑燈了后,我開始独处熟思:我這是怎麼了,為何久久不能平靜?只是因為我的秩序感被打破而有失控和被入侵感嗎?孩子触发了規則和我的边界,然而我有領土被干擾的不安全感?然後我看見了憤怒和攻擊,看見了自己的固化模式⋯⋯
類似的一個場景忽然浮現眼前:在某段親密關係裡,對方用他自己的方式表叙着自己的梦境;然而我表面上平静地傾聽着,實則海底已是波濤洶湧地翻滚着,有如暴风雨来临前般所有的情緒都蓄勢待發。不等對方話音落下,我便温和而堅定地說:我要回去!⋯⋯
是的,有如小孩犯了錯般的逃避、害怕面對沒有安全感。確實,這就是我的情緒處理模式。沒有回應,沒有呈現,自以為是的認為這是為了不傷害自己愛的人,是為了保護對方。實則只是自己過度害怕沖突,恐惧沖突后的失去和傷害。殊不知我保護的是自己,保護的是内在還沒有被滋養的那個“小女孩”。
是的,在孩子和親密伴侶身上,我很清晰地照見了我兒時的自己;兒時不小心若犯錯了,還不等自己弄明白具體錯在哪,父親那堅定而犀利的眼神便能殺死我了。在我心目中父親高大挺拔内在有力量,我上小學那會兒特驕傲寫作文題目便是我的父親!但是犯錯後,父親的責罵或處罰也是非常非常有力度的,讓人害怕不敢面對。
是的,我承接了父親的模式而不自知。小時候在父权的高压和期待中長大,那時最想做的事情便是迎回父親温和、温存的肯定和認可,一直渴望被父親看見、理解、陪伴和愛!然而,我現在成年為人母了,却上演著父親旧有的模式?
弗洛伊德認為人格結構由本我、自我、超我三部分組成。本我代表"我想要",那麼自我就是"我能要",而超我則是"我應該要"。我們每个人的內在空間都有好多聲音,自我會統合各種聲音,自我在整合各種聲音時是有中間過程的。這種整合是生命走向成熟、自由、綻放的必经之路。
是的,看見就是成長!我看見你了,情緒;我看見你了,親愛的自己!我接納自己的不完美,不評價自己,給自己足夠的耐心和允許,活出内在的真實、勇氣和完整!
智慧來自宁静海!自我看見和整合的過程一旦發生,雨過天晴,一切都显得那麼明朗。情緒平复后回归宁静,所有的點滴問號,都自動有解了。内在大海咆嘯過后回归安宁,似乎一切情緒都自然消溶於心海裡,與大海融為一體。
只有愿意和允許,這一切才會發生。
念念覺察,回到自己。
滿則溢,空則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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