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涂涂问了我一声,要去干什么。
我说,我想出去看看,呆在屋子里不好玩。
刚说完,其他人就炸开了。
杨剑说外面有什么好看的,黑漆麻糊,还下着雪,不知道多冷呢?
我说即使冷也要出去看看,不然不是白来了吗?
翔子继续抱怨自己的鞋子没干,埋怨我提出打水漂的建议,因此才把鞋子弄湿,搞得没办法出去玩。
这么说来,翔子就把责任全部推卸到我的身上,真是不可思议,但又是意料之中的事,毕竟推卸责任是每个人骨子里最擅长的事,这是天生的,不用教都会无师自通。
在这件事上,只会青出于蓝胜于蓝。
我没功夫理他,确切地说,我还没有理解翔子的意思,随意地看了他一眼。
蛮勇自言自语,我才不出去呢,躺在床上好舒服呀,一躺下我就想睡觉了。
一时间,大家又开始围绕睡觉这个话题展开激烈的讨论,但大多是数落蛮勇的。
蛮勇不以为然,闭目养神,让你们去说,说不定这些人心里是羡慕自己睡眠好呢!
吵嚷中,没人在关注我的行动。
我悄悄走出了房间,那是因为地上铺着地毯,否则,我也愿意制造出大动静,让人们注意我,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
出了门,身后的嘈杂渐渐消失。
空旷的走廊被灯染成金黄色,只有最远处又一块黑色的方块。
我顺着走廊慢慢走着,脚下发出噔噔的声音,每一个房间的门,我都看了一眼,大同小异,只有号码不同罢了。
出了走廊,我来到大厅。
我环视四周,除了两个粗壮的圆柱子,其他什么都没有。
空气凉爽,光线明亮,两根硕大的柱子,反射着头顶的灯光,隐隐反射出我的影子。有稀稀疏疏的说话声,除此以外,寂静安宁。
前台的中年女人站起来,在四周看了看,又缩了回去。
我快速穿过大厅,来到大门口。
外面漆黑一片,天是深蓝色的,白色的学点在灯光辉映下闪闪发亮,随风飘舞。
一股股冷风朝门里灌,我打着哆嗦,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
我大概是忘记了,墙上的钟已经坏了。我失望地回过头,继续看着门外。
远处传来嬉闹声,似乎很欢快。
我走下湿滑的台阶,雪片缓缓落在我的身上,一点一点,冰凉无比,有的钻进领口,我打着激灵,这让我想起了西北的冬天,和孩子们玩雪欢乐时光。
走下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脚下一滑,我险些摔倒。
虚惊一场,重新暂定,顺着被白雪覆盖的小路,借着淡淡的路灯,寻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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